而門外,某隻闖禍的妖孽還是對著大門傻笑。那笑容,很意味,很深長。半天以後,得意洋洋的下樓。一邊下樓一邊唱歌:
我是一根大油條,咿呀咿呀喲。
你是一小團蒸飯,啊呀啊呀喲。
蒸飯包了大油條,每天吃飽飽。
跑不掉呀跑不掉,看你怎麼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聲音很動聽,歌聲很嘹亮。就是完全不在調子。不過完全不影響唱的人的心情。程歡滿臉的春風得意,駕著車子,絕塵而去。
留下一對父子在原地若有所思。
“爸爸,剛剛那個阿姨唱歌好難聽噢。”小正太王說苦著臉說。
站在一旁那個長的非常受的父親伸出手來拍拍兒子的頭,“那個是叔叔,不是阿姨。”性別問題還是要教好的。
王說眼睛一亮,“哇……我終於找到比爸爸還像女人的男人了!”
父親很無奈。“好了,我們回家了。”說完,轉過身去,那身姿……在風中……當真是搖曳生姿。風情萬種。
王說繼續回頭望望剛剛那位怪叔叔離開的方向,“不過,怪叔叔唱歌沒有爸爸好聽。所以,還是爸爸贏。所以,在我心裡還是爸爸有女人味。”說完,握了握拳,很肯定的下結論。
王說的老爸身子一僵,無奈的嘆口氣,低下身來,跟兒子平視,“你在外面講講好了。回去不要跟你媽說。”
王說撇撇嘴,“為什麼?”
他爸望著遠方,忍不住笑起來,“我怕你媽會忍不住的再次證明自己的女人味。”
小正太哆嗦了一下,想起穿著漢服的他娘。然後使勁的搖搖頭。他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想。
晚上範米睡覺的時候,手機一個震動。開啟來,是程歡的一條簡訊:“老婆,晚安。”
大晚上的,範米一個顫抖。把手機扔出去。轉了個身睡過去。臨睡前,腦袋裡冒出來一個念頭,“從今晚開始,我就是已婚婦女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先是門鈴響。範米慢悠悠的起床,刷牙洗臉,然後換衣服。再慢慢的晃過去,開門。
程歡皺著眉毛,“我手都要按扁了你才開門。”說著,走進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東西往地上一放。一雙棉拖……還是一雙很可愛的兔子頭的棉拖。
範米忍住的哆嗦的心思,“你今天帶的滿齊全的。省得我去買了。”
程歡橫過去一眼。“我指望你去買?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換上呢。”
範米看看那雙造型獨特的鞋,也對。這種型的男式拖鞋,她到哪裡買?
程歡把手裡的粥往桌上一放,然後一路往前走。走到浴室,放下一個籃子,籃子裡是男式沐浴乳,洗面奶,還有……面膜。最角落的地方……還躺著一隻剃鬚刀。
範米拿著那隻剃鬚刀看了看,這個……應該是做裝飾用的吧?他用的到這種東西?
接著程歡繼續往前,要拉開範米的衣櫃。範米立馬往前一跨,攔在前面,“你要幹嘛?”
程歡指指手裡的衣服,“沒看我要放東西進去嗎?這麼多衣服,你讓我提手上?”
“你把衣服帶過來幹嘛?”
“你不會以為我們昨天拿的那張證書是道具吧?”程歡眯眯眼睛,眼神很危險。
範米說,“我知道我們結婚了。只是……你要住我家?”
程歡說,“這不是我們剛開始就講好的嗎?我們不分居,我們住一起。”
範米有點頭昏,不知道是不是程歡故意的,一句話裡用到三個“我們”,她有點不能適應。什麼時候他和她要用到“我們”這個字了。
“那個……我好想還不大能適應,你能不能再緩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