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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做法,就是把人完全控制在一個範圍裡,再慢慢查詢。
偏偏
基本上沒有人想得到,一個本來應該是跑得越遠越好的人,就定在原地不動了!
想著,野北嘴角忍不住往上翹了起來。
隱藏本來就是一門藝術!
而她,絕對是其中的藝術家!
藏在黑暗中的身形一動不動,靜靜的檢視著周圍動靜時,野北的目標也鎖定在一個快步從街頭轉出,往她這個方向走過來的虎衛軍。
靜等著那虎衛軍從自己面前走過一步之後,野北悄然站起。
閃電般躍到那人身後,袖中冷霜刃同時翻轉。
寒刃快而無聲在半空中劃出圓弧,越過敵人的肩膀,在他完全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之前把他的咽喉割斷。
跟著一把抓已經毫無聲息的人,進入她剛才藏身的地方。
快速的把那人身上沾著血的鎧甲脫了下來,用袖子擦拭乾淨,反手套到自己身上。
最後一把取下那人的頭頂的盔甲,帶上,壓低。
反手拽下腰牌掛到腰間。
做完一切之後,野北大大方方的走出隱身處,大步往剛剛才逃出來的宮門走去——
野北不徐不疾的走在宮廷的青石路面上。
如她所料,在剛才那種情況,根本就沒有人細細檢視進出宮門的人。
守門的人,看到她身上虎衛軍的服飾和腰牌之後,注意力立即就轉到了別的地方,讓她光明正大的返回了宮中。
一女二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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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門的人,看到她身上虎衛軍的服飾和腰牌之後,注意力立即就轉到了別的地方,讓她光明正大的返回了宮中。
皇宮裡,說起人多的時候,到處都是眼線。
但若是說它沒人,只要不是得勢的地方,可以說一個人都沒有。
就是有,別人也往往視而不見,但那裡的不是人。
野北走過自己居住了兩年的鳳翔宮時,腳步頓時放慢。
側耳聆聽,確定無人之後快速的閃進鳳翔宮的侍女房裡,拉開櫃門,隨便從裡面取出一套煙雲的侍女服飾換上。
好整以暇的打量了一眼,取過專門裝物品用的包袱,抓了幾件衣物進去,才不慌不忙的走出鳳翔宮。
腳步不停,直直的往皇宮最為偏僻的一角走去。
她的目標很明確。
冷宮!
這幾年,那裡除了一些被貶的侍女被罰過去之外,再沒有別的人。
南宮楚歌入主夜華宮三年多,根本就沒有被貶人冷宮的人。
這兩年來,除了她這可以利用的皇后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些美人。
若是那些美人犯了錯,根本就不需要打入冷宮。
對犯錯的人,南宮楚歌永遠只有一個處理方式!
殺!
在他心裡,沒有寬恕。
只有死人才不會犯第二次錯!
想到這裡,野北不由得嘲弄的笑笑。
看來,南宮楚歌對她還真的不錯,最起碼還饒過了她那麼一兩次。
只不過,應該是為了下一次的利用而已。
一邊沿路檢視,野北也緩步走到了冷宮的庭院門口。
此時,晨曦已經完全出來,雖然還沒有陽光,但視野卻已經清清楚楚。
冷宮庭院中,兩個侍女懶洋洋的打著哈欠,隨手把院子裡昨夜凋落的枯葉花草掃到一旁。
一女二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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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庭院中,兩個侍女懶洋洋的打著哈欠,隨手把院子裡昨夜凋落的枯葉花草掃到一旁。
也許是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