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左右的車程,楊先生應該快到了。”
“不過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有什麼資格被稱之為江平王?”
就在這時,一道充滿諷刺的聲音,忽然響起:“依我看,江平王就是噱頭吧?”
說話的,是一直坐在朱廣志身邊,穿著一身青色長袍的中年人。
他的話說出口,議會廳內頓時一陣死寂,所有人都一臉驚訝地看向青袍中年人。
“混蛋!你說什麼?”
韓嘯天頓時暴怒,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陳興海也同樣如此,一臉憤怒,雙目死死地盯著青袍中年人,冷聲道:“我不管你是誰,敢侮辱楊先生,你必須道歉!”
“讓我道歉?”
青袍中年冷笑一聲,戲謔地雙目在韓嘯天和陳興海的身上來回閃爍:“你們,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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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韓嘯天氣得不輕,滿臉怒容。
陳興海也是如此,咬牙切齒道:“我們是朱家主邀請,前來南陽各大豪門聯手對敵的貴客!”
“楊先生是江平王,你又算是什麼東西?也配對他評說?”
陳興海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這是在找死!”
青袍中年面色頓時陰沉。
“砰!”
只見他一掌拍下,那堅硬無比的實木會議桌上,一個深深的手印,頓時出現。
以他的掌為中心,數道裂縫向著四周蔓延而去。
這一幕,驚呆了眾人。
韓嘯天和陳興海兩人,內心更是震驚。
這一手,簡直超乎常人。
楊先生,他能做到嗎?
“洪大師,還請看在我的面子上,息怒吧!”
朱廣志終於開口說道。
“好,看在朱家主的面子,我饒你們一條狗命!”
洪大師目光冷冷地掃向韓嘯天和陳興海。
韓嘯天和陳興海心中都憋著一股怒氣,不僅僅是因為洪大師對他們的侮辱,還有朱廣志的表現。
看起來,朱廣志在幫他們向洪大師求情,但誰都看得明白,這是朱廣志在表明自己的地位。
這裡是南陽朱家,洪大師一直坐在朱廣志的身邊,顯然是朱家的頂尖高手。
對於洪大師當眾侮辱韓嘯天和陳興海,朱廣志只是一句洪大師息怒,就完事了?
這是邀請他們來,共同商議如何對付武道協會的態度嗎?
直到這時,他們才明白,對方邀請他們來的目的,並非那麼單純。
“既然楊先生還沒來,那咱們就不等了,繼續談談未來吧!”
朱廣志忽然開口說道。
胡家覆滅,今後的南陽,就是朱家為尊。
他這句話,卻讓人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未來?”
韓嘯天已經感覺到了異常,皺眉問道。
朱廣志笑了笑:“韓家主,您也知道,十年前,南陽和江平,本為一體,我覺得,這是一次將兩省重新聯合起來的契機!”
韓嘯天冷笑一聲:“聯合兩省,朱家主的野心,倒是不小啊!”
朱廣志大笑幾聲,眯眼說道:“倒不是我有野心,而是一切都是順勢而為!”
“武道協會要對付的是我們兩省豪門,到最後,要麼武道協會勝,要麼我們兩省勝。”
“如果是武道協會勝,說什麼都沒有意義,可如果是我們兩省獲勝,那又該如何算?”
朱廣志笑問道,老臉上滿是老奸巨猾。
“江平是江平,南陽是南陽,還能怎麼算?”韓嘯天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