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雜吧。”趙虎臣笑道。
漠蝶驚喜道,“真的?”
趙虎臣笑而不語。
漠蝶看著趙虎臣的笑容,展顏輕笑,輕鬆無比。
今天一天,趙虎臣果然哪裡都沒去,一直到傍晚,漠河出現在店門口,見到了正在幫一客人挑選金魚的趙虎臣,愣了愣。
走到店裡,看著被漠蝶很小心地放在抽屜的那張畫,他一眼就認出了畫裡的兩個人是誰,嘴角帶笑。
漠蝶走上來,不自然地把抽屜推進去,擋著漠河的視線,“看什麼暱!”
“姐,你是不是喜歡天尊?”漠河問。
這是他第一次把心裡的話問出來,其實更確切地說是說出來,他並不覺得這個事實還需要去證實什麼。
漠蝶有點小驚慌,像是最深的秘密被發現了,偷偷地餚了還在忙的趙虎臣一眼,低聲說,“別瞎說,給人家聽見了不好。”
“可是姐…”漠河還要說什麼,漠蝶卻轉身走出店,漠河連忙跟上。
“小河,我跟他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嗎?“走出店外,漠蝶輕聲道,低著頭,看不出悲喜。
“怎麼不可能?他喜歡你你也喜歡他不就行了?”漠河皺眉道。
“他有女朋友的,而且我和他不合適。”
漠蝶搖搖頭,抬起頭看著弟弟,語言堅定,眼神堅定。
漠河語塞。
“可是我覺得姐姐喜歡的話就應該去爭取,如果不說出來,怎麼會知道以後怎麼樣?”漠河賭氣道,他現在很不喜歡姐姐與世無爭的淡泊性子,他沒談過戀愛也沒有對哪個女人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情,但他覺得如果真的是自己喜歡的想要的,無論如何就算是註定了遍體鱗傷都要去爭取過的,成敗是一說,努力過了,就沒有後悔的餘地。
“小河,你還不明白。”漠蝶輕輕嘆息一聲。
“姐姐是一隻蝴蝶,他是滄海,蝴蝶是飛不過滄海自勺。以前,現在,將來,這就是宿命。”漠蝶輕聲道。
漠河眉頭緊緊驟攏。
“可是那幅畫呢?姐姐不還是喜歡他的,不是嗎?”漠河問。
“是,我是喜歡他。可也僅僅是喜歡而已,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和他之間就是這樣,平平靜靜安安寧寧,這樣就很好,再過了一步,就是驚濤駭浪,我承受不來,彼此都會失去最開始的那份美好,還不如保住現在,因為我和他都心知肚明,我跟他最大的承受底線就是這樣了,再往前走,就是執著了。”漠蝶嘆息道。
“我不懂。”漠河搖搖頭,茫然道。
“等你有一天遇見了一個喜歡卻不能去愛的女孩就能夠體會到姐姐現在的感受了,但姐姐不希望你明白這種感受,它帶來的註定是痛苦,但你放心,姐姐現在過的很好,有一點點遺憾,但並不痛苦,之所以說痛苦是因為姐姐清楚小河的脾氣性格,強扭的瓜不甜,有時候並不是一方強迫另一方叫做強迫,還有很多很多,世事無常,誰都沒有辦法預料到未來會發生什麼,我們能做的只是儘可能地在顛沛流離中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小河,姐姐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倖幸福福地過一輩子,不是取決於小河走在外面有多少人尊敬你,也不是取決於小河的銀行卡里有多少錢,不是小河穿著多麼名貴的衣服開著多麼好的車住多麼好的房子,而是小河能夠有一個真心愛著你而你也真心愛著她的女孩每天晚上等著你回來為你做飯,你晚回來了她會擔心你,你記得她的生日她會很開心,你送她小禮物她會激動得睡不著覺,她同樣會記得你白勺生日,會為你準備小禮物,或許你們自勺日子過得並不富裕,但足夠支撐起一個家庭的開支,不拮据,不需要低眉順眼地去討好生活,或許再有一個乖巧懂事的孩子,這樣的生活就很好。“漠蝶看著自己的弟弟,不知何時當初那個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