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縮著一個女人。
雙手抱著膝蓋,臉龐緊緊地藏在臂彎裡面,整個人都以一種極其缺乏溫暖和悲傷的姿態蜷縮著,趙虎臣對這個女人再頭疼再覺得她不可理喻好歹昨天晚上也是有過一場露水姻緣的,為了她而怎麼樣興許不現實但好歹她也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路人。
趙虎臣覺得自己不會因為跟一個女人上過床就天真自作多情地以為一定要跟她深入發展,但他也永遠都不是搞完了拍拍屁股走人床上恩愛下了床就互相不認識的那種禽獸,這一點雪墨做的很好,可他的道行還不夠,起碼現在他就沒辦法熟視無睹。
關掉了淋浴,趙虎臣走到渾身溼漉漉以一種從未在人前出現過的狼狽姿態暴露在他面前的雪墨面前,輕輕蹲下,雙手撫在雪墨的肩膀上想把她撫起來。
一動不動的雪墨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下子抬起頭來,那張幾個小時之前還無比嫵媚風韻的臉龐此時沒有半點血色,極其蒼白地看著趙虎臣,眸子中充斥著一種叫做驚慌戒備和不信任的色彩,一閃而逝,卻是她毫無遮掩最真實的心理寫照。
掙開了趙虎臣的手,雪墨的身子又縮了一點,以一種更卑微的姿態蜷縮起來。
“別碰我。”雪墨的聲音冰冷而冷漠,跟這充斥著水蒸熱氣的浴室環境像是冰火之隔。
趙虎臣的手沒有收回去,輕輕地放在雪墨的頭髮上,雪墨的身子顫了顫,沒再掙扎。
“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這個隱藏在趙虎臣心裡很久的問題。
“你管不著。”雪墨沉默了很久才倔強地回應。
如果放在之前,趙虎臣肯定站起來扭頭就走。
這一次,趙虎臣沒有。
他不容人抗拒地整個抱起了雪墨,雖然身材高挑但雪墨的體重並不離譜,對於趙虎臣而言這點重量並不是一個問題,把雪墨整個身子抱起來離開,在他懷裡的雪墨拼命地掙扎,如果她是刺蝟,那這個時候的她就是一隻被人嚴重侵犯了自己的世界而憤怒異常的刺蝟,從來都把自己跟外界涇渭分明的她根本不容許任何人如此侵犯她獨立的小天地,那種強烈的不安全感讓她下意識地奮起反抗。
其實昨天晚上就已經證明,她的力量在趙虎臣面前太過微不足道,學過一些基本的女子防狼術,但那些技巧在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用,就算是有,在趙虎臣眼裡對戰鬥力的加成依然可以劃入無視範疇。
發現自己的抗爭沒有用之後雪墨竟然一口就咬在趙虎臣的手臂上,用的力氣很大,她的嘴角滲出了殷紅的鮮血。
趙虎臣皺了皺眉頭,但腳步卻從未停頓,走到客廳的沙發上把雪墨放下來,他蹲在雪墨的面前,因為手臂被咬在雪墨的嘴裡而且他沒有抽回手臂所以兩人的姿勢顯得有些奇怪,趙虎臣看著閉著眼睛死命地咬他的雪墨,一語不發。
興許是察覺到了趙虎臣的注視,又興許是察覺到了口腔裡充斥著的血腥味,雪墨漸漸地睜開眼睛,面前的那張原本應該屬於茫茫人海中擦肩而過然後淡忘再也興不起半點波瀾的臉龐此時具有一種讓她想要躲避的神采,雪墨不知道那叫什麼,但她肯定她不需要這種憐憫和施捨。
漸漸地鬆開了嘴,雪墨倔強地不說話。
趙虎臣在雪墨鬆開嘴之後站起來,去浴室拿了浴袍和毛巾,跑到客廳不由分說去脫雪墨的衣服,剛開始不知道趙虎臣目的的雪墨以為趙虎臣獸性大發,但並沒有掙扎也沒有阻止的她只是冰冷地看著脫她的衣服,衣服褪去,然後是褲子,雪白完美得像是藝術品的身子暴露在連空氣的充斥著奢華味道的房間中,雪墨一動不動,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在趙虎臣面前暴露身體,冰冷地看著趙虎臣,似乎在等他脫衣服然後兩人跟昨天晚上一樣瘋狂地發洩。
但趙虎臣沒有。
他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