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澤那“霸氣”的話。
屋內,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的金姨,還有站在兩人對面的副官,全都一臉的哭笑不得。
金姨看著大喇喇的坐在自己對面,一副“囂張跋扈”樣子的方澤,不由的開玩笑擠兌道,“你什麼身份啊,人家想見你,還見不到。”
聽到金姨的話,方澤昂了一下腦袋,然後說道,“我什麼身份還用說?”
“我是嫌犯啊!”
說到這,他看向副官,問道,“作為嫌犯,是不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見我?”
“比如,他如果是我的同夥,和我串供了,怎麼辦?”
“比如,他才是兇手,想要趁機殺害我,怎麼辦?”
“再比如他是間諜,想要趁機套取案件情報,怎麼辦?”
說到這,方澤頓了頓,然後說到,“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聽到方澤的話,副官一臉怪異的看了看方澤身上,聯邦守備隊專門給他買來的合身的、精緻的衣服;
看了看方澤桌前擺放著的各種零食,吃的;
看了看方澤手裡端著的一聞味道就價值不菲的茶葉;
又看了看,來方澤房間做客的金姨
他嘴巴抽了抽。
“你說的對。你是個被嚴加看管的嫌犯,不能和外人隨便見面。”
見到副官贊同了自己,方澤頓時笑著說道,“這就對了嗎!”
:“所以,那就麻煩副官大人,讓他走吧。”
副官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出了方澤的房間
目送著副官離開了方澤的房間,金姨好奇的看向方澤,不由的問道,“你真的不打算見姜承?”
方澤淡淡的說道,“當然。他不配。”
金姨氣道,“說人話。”
方澤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他是真的不配。”
他道,“我努力了這麼久,才坐上這牌桌,怎麼能讓他隨隨便便也坐上來呢?”
他頓了頓,目光讓人捉摸不透,“或者說,他就算有資格坐上來,我也不會讓他坐。”
“他這麼好用的一個‘籌碼’,當牌手也太可惜了。”
“有了他,我才可以向姜家漫天要價啊。要是和他談,那怎麼要價?”
金姨看著方澤那晦暗不明的目光,有點若有所思。
片刻,她又再次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
她突然間覺得經歷了這次的事情以後。眼前這個男人好像正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飛快的成長。
她總感覺,自己好像釋放了一隻恐怖的猛獸。
一時間,讓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對,還是不對
唯一,能讓她感到安慰的是,這隻猛獸,好像是自己這一方的。
所以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而與此同時。
出了方澤客房的副官,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回覆姜承,而是先去了空天母艦中心位置的一間辦公室。
從辦公室上掛著的銘牌來看,這是巡察使老頭的辦公室。
來到辦公室門口,副官敲了敲門。
門內,很快就響起了老頭的聲音,“進。”
副官推開門,走了進去。
老頭正在那低頭,處理檔案。
他即使沒抬頭,好像也感知到了是副官進來了。所以他直接開口說道,“方澤不見姜承?”
副官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的。”
“而且”
副官頓了頓,有點疑惑的說道,“他好像不是在拿捏姜承,而是認真的。”
聽到副官的話,老頭“哈哈”笑了兩聲,然後他抬起頭,看向副官說道,“這小子,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