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政壇上都是副部級的官位,或者在軍隊裡面是少將級別的軍銜,但是談秦今天在表觀點的時候,卻是非常有條理和邏輯,當真是個人物。
吃了些許零食,唐琪便拉著談秦去參加一個約會,而長孫信則留在了唐穹的身邊。因為不熟悉重慶,所以最終還是唐琪開車。一路上,談秦沒有問唐琪約會地點、約會人物,而唐琪也不提起,一臉微笑,不時地望著談秦,臉上洋溢著歡樂。
進了普瑞斯考咖啡廳的包廂內,卻見一男一女已經早就坐在了其中,看兩人的模樣應該是朋友,因為彼此之間沒有過多的身體接觸。談秦和唐琪坐下之後,唐琪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師父談秦,這兩位一位是華西都市報前席娛記上官秀,而另一位則是重慶商報的席評論員慕容申。”
上官秀和慕容申聽見談秦之名,眼睛卻是一亮,談秦老謀深算,卻是知道這兩個媒體人卻是知道自己之名。
上官秀年紀大約在二十**的模樣,臉上有些歲月的痕跡,但精緻小巧,如同許多四川女孩一樣,面板白皙,沒有任何雜質,其實是聲音如同黃鸝啼鳴相當悅耳。卻聽上官秀笑道:“談記者的大名,我們都已經聽過了,去年的那篇郴州銀案已經被媒體內部評定為最佳反面報道,而且你去年在蘇報經濟新聞部進行的一些重大策劃,在行業內也有一定的影響力。如今外界都評價你是,媒體界最閃亮的明星。”
談秦微微一笑,顯得沉穩而有力,在這樣的場合,他可沒有必要展現猥瑣的一面,輕描淡寫道:“上官的話有點過獎了,我只不過是機會比較好,所有的事情都被我碰上了,如果讓你們去經歷的話,一定能夠做出比我更好的成績。”
慕容申不是一個很活潑的人,雖然跟上官秀交談的時候很親密,但是面對談秦的時候,卻是有點生疏,沉聲道:“咱們也沒有必要說一些官場話,聽唐琪師妹說,今天見面最主要的原因是你想挖我們去秦淮都市報。直接說理由,能夠打動我們的理由吧。”
談秦有點汗,沒有想到慕容申竟然是這麼直接,不過一想也是,慕容申乃是寫評論的高手,講話往往比較刻薄,但是卻直指本義。談秦對這樣的人倒是很有好感,有點像胡凱翔,看上去很刺頭,但是相交之後,會現這樣的人沒有彎彎腸子,反而比起一般看上去很親和的人更加有義氣。
談秦喝了一口桌上的檸檬水,輕聲道:“今天我過來請你們只有一個理由,並不是因為秦淮都市報很需求你們的加入,而是你們需要秦淮都市報來證明你們的價值。秦淮都市報並不是一塊肥沃的土壤,相反秦淮都市報是一塊貧瘠的土地,因此需要你們這些有志向的記者去開拓。”
上官秀顯然比慕容申更加會做人,說話沒有那麼衝,妖嬈地笑道:“解釋一下吧,為什麼秦淮都市報這麼貧瘠更適合我們倆。按照我們的能力,如今轉戰各類省級媒體,混個席記者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談秦淡淡道:“如今我們都知道重慶的媒體遇見了一個什麼問題,限娛反三俗的情況,非常嚴重,而江蘇則不一樣,目前媒體與政府的關係非常融洽,在去年年末的時候,更是達到了一個非常親密的地步。所以江蘇是你們應當選擇的地方。而秦淮都市報作為都市類報紙,更適合你們這樣的人才去描繪。我知道你們都是非常有才能的人物,如果給你們一張已經滿是畫痕的作品,肯定並不能如意,但是給一張完全蒼白的紙張,我想你們則可以能夠將之描繪得更加精彩。”
談秦的話並不是很直白,但是面前的兩個人都聰明人,他們知道談秦的意思。如果去秦淮都市報,他們將作為媒體的核心,而不僅僅是報紙的席那麼簡單。席記者不過是一個表象而已,看上去光彩絢爛,但是沒有權力,有時候自己很看重的報道,卻是會因為上面的控制而撤版。談秦也曾經做過席記者,深知席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