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道:“你說的不錯,我是君王,那你呢?”
薛瑾顏臉一紅。
她又被面前的這個傢伙給調戲了。
不得不說,她現在超級後悔昨天晚上的那個舉動。
因為從這一晚上過後,這個傢伙越來越放肆,滿眼春情不說,渾身上下都掛滿了快樂得意的音符,非常欠扁。
“你給我走啦,別打擾我跟長風學畫畫。”
凌越終於決定不再逗她了,雖然看她臉蛋紅紅,眉眼羞澀的樣子他很歡喜,可是他也是知道適可而止的。
如果逗急了,他的瑾顏就又化身小豹子,說不定會再給他咬的血淋淋。
躁動的男人總算是走了。
薛瑾顏跟季長風在桌子上鋪開宣紙,季長風已經開始落筆。
其實畫畫這種事情,最重要的就是心靜,心浮氣躁是畫不出什麼好東西來的,以前她的確是沒接觸過的。
“我一直以為你都是畫一些寫實的作品,想不到用毛筆的水墨畫,你也可以。”薛瑾顏眼裡由衷的佩服。
季長風握著毛筆,眼神專注,下筆有力。
“其實國畫,我也是後來拜了一位老師學習的,並不是很擅長,目前也是在摸索和練習中。”
“哦哦,好吧,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到什麼地步,但是我很有興趣來做一下。”
“其實你可以從書法開始的,書畫同源。”
“嗯,有道理。”
薛瑾顏認真的握著毛筆,內心倒是有幾分忐忑。
本身對書法還有這種國畫的東西就有一種從心底的崇拜感。
大概源自於中國的文化博大精深,不是一般人可以駕馭的了的原因。
“瑾顏,現在你幸福嗎?”
薛瑾顏愣了一下,一滴墨落在了宣紙上。
“啊,糟糕,髒了。”
季長風頭也沒抬,靜靜的看著手中的筆:“沒事,換一張就好。”
薛瑾顏看著他清秀漂亮的側臉,微微一笑:“長風,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身上有種很古風的東西,如果是在古代應該是那種長衣廣袖的優雅書生呢,所以看著你拿著毛筆畫畫也好,寫字也好,總覺得特別的契合。”
“是麼。”
“嗯。”
兩個人都安靜下來,薛瑾顏也開始專心的寫字,而季長風則是開始認真的畫畫。
凌越處理了一些公司的事物,決定去看看那兩個人的情況,遠遠的就看到薛瑾顏跟季長風說著什麼,兩個人相視而笑。
這種畫面太過和諧,卻又有些刺眼。
“畫的怎麼樣了?”
薛瑾顏聽到他的聲音,抬起頭,眉眼間有些得意:“過來看看,長風說我寫的還不錯呢。”
“是麼?”凌越微微挑眉,起步走過來,看到她宣紙上的字。
上面寫的是兩個字。
凌越。
雖然說從書法的角度,那絕對談不上是什麼好字,可是凌越卻還是心頭微微一動。
他不由自主的看向旁邊的薛瑾顏。
看她像小朋友一樣有些得意的看著他的時候,他眯了眯眼睛,抬手摟過她的脖子,吧唧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口。
薛瑾顏被他這個舉動搞的嚇了一跳,然後臉有些燙起來,低聲道:“你幹嘛啊。”
真是的,人家長風還在這裡呢。
季長風抬頭正好看到這一幕,心裡也不知道什麼滋味,不過還是微笑起來,其實他很早就知道,有些感情是不能勉強的,連萌芽都不應該有。
作為一個朋友,在身邊看著她幸福,這樣已經足夠了。
本來想留季長風在家裡吃飯,不過季長風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