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般晶瑩，但是在眾內門弟子的眼中卻覺得是那麼的森然可怕。

“我們以後不敢了，絕對不敢了……”

眾內門弟子驚恐哀求，等死的絕望讓他們崩潰了，甚至有人嚇得差點失禁。修煉到這個境界是多麼不容易，他們還很年輕，都不超過二十五歲，再過一年便有可能突破到神髒秘境，晉升為精英弟子，前路一片光明，誰都不想就此斷送了生命與大好的前程。

“你們閉嘴！為聖子而死是你們三生有幸，是你們的福氣！”太虛聖子的心腹睚眥欲裂，雙眼充滿了仇恨與陰冷，狠狠盯著楚楓，道：“今日算我們技不如人，就算你殺了我們，將來也絕對逃不過聖子的手掌心。你雖然強過我們，但是在聖子的眼中卻連螻蟻都不如！”

“是嗎？”楚楓滿臉笑容，陽光而燦爛，道：“現在的我的確不是孟珂的對手，但將來若與他同階，就算是幾個孟珂，我也能單手鎮壓。”

“你狂妄！你也就只能說說大話而已，有本事現在就去找聖子一決高下！”太虛聖子的心腹怒吼，滿臉不屑。

楚楓聞言不禁覺得好笑，道：“你怎麼不讓你的主子去與我師兄易塵老人一決高下，你是在用無知秀你的智商下限嗎？““你……”

太虛聖子的心腹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本就身受重傷的他在這種情況下一口濃血噴了出來，更加的虛弱了。

“還是不與你們lang費時間了，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們，什麼是比死更加痛苦與可怕的事情。”

楚楓的聲音很隨和，笑容很燦爛，但是說出的話卻讓眾內門弟子驚恐尖叫了起來，渾身顫抖個不停，睜著滿是恐懼的眼睛看著他，心神一下子就崩潰了。

“唰！”

楚楓的乙木神海內伸出一根根翠綠色的枝條，枝條的尖端在神紋的交織下變得無比鋒銳，“噗噗”聲中輕易洞穿了眾內門弟子的身體，劇痛與無盡的恐懼讓他們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淒厲得讓人頭皮發麻。

“噗……”

乙木神海內不斷伸出枝條，緩慢而有節奏的接連洞穿九個內門弟子的身體。楚楓掌握得非常好，每次都只是洞穿他們的身軀而已，並沒有洞穿他們的頭顱，使得他們在承受巨大的痛楚與深深的絕望和恐懼時卻又不會快速死去，在這種情況下承受著無邊的煎熬。

“殺了我們，求求你殺了我們……”

眾內門弟子完完全全崩潰了，就連那個嘴硬的太虛聖子的心腹都崩潰了，他們哭喊著哀求著，已經沒有想過要活命，因為死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種奢侈。

“投桃報李，這是人族傳承的美德，你們之前想讓我體會，我現在怎能停下來，自然也該讓你們好好體會才是。”

楚楓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笑得非常燦爛與陽光，但是出手卻異常狠辣與殘酷。對待敵人他從來都不會手軟，無所謂殘忍與否，仁慈是留給那些心地善良且需要幫助的弱者的。

“不要啊……”

“惡魔，你是惡魔……”

“你如此殘忍，不得好死……”

……

眾弟子哀求無果，破口大罵了起來，但是對於楚楓來說，這些都是沒用的，任憑他們如何大罵，心中始終很平靜，不快不慢地控制枝條洞穿他們的身體，看著鮮血飛濺的畫面，他們痛苦的掙扎，聽著其慘叫聲，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半個時辰後，九個內門弟子的鮮血流盡，渾身已經是千瘡百孔，生命之火終於熄滅了，他們圓睜著眼睛，瞳孔中凝固著無盡的痛苦與恐懼。

看著這些內門弟子的屍體，楚楓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他微仰著頭看向遠方天際，山風拂亂了濃密的黑髮，吹起他的衣角獵獵作響。

“我的手段殘酷嗎？或許真的有些殘酷了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