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索被人砍斷了。
連忙回頭一看,只見兩個侍衛抱拳說道:“楚小姐,我等奉漢王之命,於此處放了楚小姐。漢王說此次放楚小姐歸去是為了還楚小姐上次的搭救之恩,日後再見定當兵戎相見。元帥命令我將這匹汗血寶馬和這塊令牌交付楚小姐,路上如果遇到漢軍的將士滋擾,楚小姐可將出此令示之,將士必然不敢放肆,絕不敢動楚小姐的一根毫毛。”
侍衛說完,隨接從懷中取出一塊非金非鐵的玄色令牌,順手塞給了楚流煙,隨後又將汗血寶馬牽了過來,將楚流煙扶上馬,又將韁繩交到了楚流煙的手中,等楚流煙一切妥當之後,旁邊的侍衛隨即就抽打了那匹汗血寶馬一鞭子,那馬兒就馱著楚流煙風馳電掣般的往前掠了過去了,一眨眼間,就奔出了好運。
一個侍衛看著楚流煙飛馳而去的身影,不由的讚了一聲:“好馬,腳程真快,真不愧是西域進貢給漢王的千里名駒。”
另一個侍衛說道:“老兄,你也別感嘆了,依你之見,咱們漢王對楚小姐到底抱著什麼態度。漢王讓我們跟楚姑娘說下次再見之時便是兵戎相見之時候,可是漢王咋又會將軍中如此重要的令牌都加給了楚小姐,實在是想不明白。”
對面的侍衛笑了笑說道:“漢王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可是軍中這麼多的將士要殺掉楚小姐復仇,而漢王居然要我們兄弟二人偷偷放跑楚小姐。那麼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漢王是什麼心意了。”
問話的侍衛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咱們漢王如此周全楚小姐,定然是對楚小姐痴心未改。”
“這話在軍中你可不能說,你要明白,如今楚小姐已然被我等殺了。”
“可是楚小姐已然被我等放跑了,我等如何回去交差。”侍衛又問道。
“這一點漢王已然安排好了,不用老弟操心,只是漢王吩咐,此事絕對不能對人提起一丁半點,否則就要了咱們的腦袋,你明白麼。”
“我懂,這一點,我心裡有數,老哥你就放心吧,我絕對會守口如瓶,不吐露一星半點,老哥你這是幹什麼。”
侍衛只覺身上一痛,回過身來一看,只見那個老侍衛已然將一把刀子捅到了自己的背上。
“兄弟,你到了陰曹地府可不要埋怨老哥,對不起了,漢王吩咐,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
中刀的侍衛掙扎了兩下就氣絕身亡了。
楚流煙已然上了官道,打馬直奔應天而來。
楚流煙日夜兼程,趕到應天城下,徐達正坐鎮應天城上,望見楚流煙單人獨騎狂颶般的奔來,慌忙令人放下橋來,親自迎了上去。
楚流煙騎速太快,以至於衝過了徐達的身邊,一時勒不住馬兒,收身不住,從馬鞍上跌落了下來,打翻了幾個在路邊架著攤子賣東西的百姓的攤子。
徐達見狀,趕忙跑到跟前,將楚流煙從一堆七零八落的物件上扶起來,所後拋了幾錠銀兩給圍上來的索要賠償的攤主。
隨後徐達就轉過頭對著楚流煙說道:“流煙妹子,你沒事吧,何事如此著急。”
徐達知道楚流煙的輕功不錯,可是沒有想到今天楚流煙居然大街上從馬上直直的摔落下來,想來定然是心中有事方才如此的。
從馬上摔下來,被跌的七葷八素的楚流煙半晌才回過神來,馬上抓住了徐達的手急切的說道:“徐大哥,大事不好了,吳國公被陳友諒圍困在廬州城外,吳國公命我殺出重圍,回應天搬救兵,速去廬州營救他突出重圍。晚了,吳國公和數萬將士的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徐達一聽,心中也是極為著急,可是突然轉念一想道回應天之前楚流煙自朱元璋帳中出來時候的異狀,如今又見楚流煙不顧性命的打馬賓士,而且一開口就滿道朱元璋,心中不覺對於此事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