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等就無能為力了,此事確實不是我等可以參與的,我們願意退出。”
楚流煙看了這兩人將領說道:“你等心中確是想要救出徐達將軍,如今能夠如此見機的推讓出來也屬難能可貴,就先下去歇息,靜候佳音好了。”
兩人將領聽令就掉頭走出了營帳,其餘的將領一見,心知楚流煙的意思是不想將牢獄的地形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也非常識趣的跟在這兩人將領走出了大帳。
頃刻之後,大帳之中只剩下拿著圖紙的楚流煙,和摹畫出應天監獄的情形的白愁生以及八名武將了。
楚流煙將手中的圖紙分發給了餘下的八員武將,這些將軍們結果楚流煙遞過來的圖紙之後,便埋頭看了起來。
楚流煙說道:“你等先在此處觀摩熟悉一番,若是有何不解其意之處,就向著畫出了這張地圖的白愁生掌書令請教一二就可以了。”
將領們均是點頭應命,隨後便又一個將領走到了白愁生的身邊想他討教起來。
楚流煙心知這些將領裡頭雖然都是軍中最為武勇之人,個個都有萬夫不當之勇,可是劫獄畢竟不是打仗,最重要的不是蠻力,而是應變的能力。所以雖然對著這些將領極有期許,可是心下里還是知道其中還是有幾個不能勝任此事之人的,所以楚流煙想著明日如何再行甄選一番,將真正適合的人手都帶到應天去,汰除幾個不太適合承擔此中任務的將領。
正心念著此事,突然有個將領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對著楚流煙說道:“軍師,不好了,駐紮應天城外的滁州的兵馬大營那邊來了幾個將領,口口聲聲說要和我們比武角鬥,我軍的將領不服,紛紛上前跟他們角鬥了一番,不過對方的將領中有個蠻力悍將,將我軍的好多將領都打傷了,對方益發驕狂,還叫嚷著要拆了我們的營帳。”
幾個真正埋頭熟記著應天牢獄的圖例的徐達手下的將領一聽,不由得火冒三丈,按捺不住的紛紛表示要出去跟來人好好的打鬥上一陣子。
楚流煙趕緊攔著了那幾個激憤的將領說道:“對方恐怕是來生事的,想要接著這樣的事情來挑起應天城外駐軍的大亂,不過這些事情我等也是知道的,絕對不能上了人家的大當。”
一個將領目眥盡裂的說道:“軍師,難道就任由他們在我們的營盤上頭撒野,我等都不管麼,這口氣我們如何能夠忍的下去。”
楚流煙瞪了說話的將領一眼說道:“忍不住也得忍,只要我等能夠忍住不在這種時刻出什麼大事,那麼也就可以不必給滁州的人馬一個藉口,等我們將徐達將軍安然救出來之後,再行理會這些事情好了。”
將領們聞言,都愣了愣說道:“楚軍師說道沒有錯,如是我等的主帥徐達將軍能夠安然無事的話,我等就算忍氣吞聲又能如何,只要徐達將軍一出來,我們大可以跟著給這群龜孫子來一個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楚流煙看著都冷靜了下來的將領說道:“你等能夠如此想則是再好也沒有的事情了,先潛心將這些圖例都記熟悉了,那邊的事情你等暫且先不要管,讓我先去看一看。”
一個將領關切的說道:“軍師,這些狗崽子們都沒有安什麼好心,軍師你可要多加小心。”
楚流煙笑著說道:“這一點我當然是看的分明瞭,若是到了非要你們出手相助的困局,我也會派人通知你們過去幫忙的。”
眾將笑了笑道:“軍師都出馬了,我等就是想去湊個熱鬧,估計這個熱鬧就已然讓軍師給收拾掉了。”
“好,你等就先在此地觀摩圖紙,細細的將圖紙上的道路慶幸記清楚,我去去就來。”楚流煙對著一眾將領笑了笑說道。
諸將介面說道:“軍師但請寬心前去,我等嚴加奉命於此處細細的將這些東西記住。”
楚流煙安排了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