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又能如何,不過是仗著漢軍的戰船比我等厲害,方才能夠在我等面前耀武揚威飛,今日楚軍師就要好好的給這些不知死活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兵牟將士一個教訓,只要我應天水師艦隊今日能夠於此殄滅醜類,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日後絕不敢肆意在我應天水師艦隊的戰旗戰船跟前放肆,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跟隨楚軍師打上一個大大的勝戰來,打出我等應天水師艦隊的聲威來。”奉命來此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也有些激動的對著眼前的水師將軍叫道。
“眼前的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的好日子只怕是到頭了,有楚軍師坐鎮中軍指揮此戰,這便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丁的不幸,不管他們如何掙扎,眼下已然落入了楚軍師的預先設定下的陷阱,等到我應天水師艦隊的殿後所部將士安然歸來,我等應天水師便可合兵一處,到了那時,只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就算是想要突圍也沒有辦法突圍出去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早就是楚軍師的甕中之鱉,如何可能衝突出去。沒有想到楚軍師的謀略如此高明,先前我等只知道楚軍師精於陸戰,今日楚軍師初一掛帥水師,居然也能連番挫敗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這等謀略,實在是高出我等數倍。想想這大半年來的我等在漢軍水師手底下所吃的敗仗,真是有些愧疚莫名,令人無地自容。”應天水師艦隊的的將官頗有些感慨的說道。
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聞得此言也是心有慼慼焉的開口說道:“老哥說的不差,我等水師將領只知道衝殺陷陣,絲毫不將謀略放在心上,正是世人所謂的有勇無謀,幸而此番等楚軍師相助,我等可以連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數陣,我來之前,前方奉楚軍師之命掩襲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絕殺大震盪餓水師將領遣人彙報稱楚軍師定下的奔襲之策已然大功告成,想來我應天水師合兵一處,擊殺眼前的這些漢軍水師的時機很快便會到來,此事可是我應天水師反擊漢軍的大好機會,無論如何也不可錯過了。楚軍師吩咐下來,萬萬不可有所貽誤,否則定當軍法從事。”
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聞得此言,便微微笑了一笑說道:“就算楚軍師沒有下這道嚴令,我等水師將士有豈會輕忽從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殺我兄弟千千萬萬,這筆血仇,凡事我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人人思報,個個不忿。楚軍師此番若是能夠引領我水師兵丁打掉漢軍水師的這些餘孽,便是我應天水師艦隊的最大功臣,日後我等定當追隨楚軍師,永無異志。”
聞得此言,奉從楚流煙之命前來此地通傳訊息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放心了,既然這麼水師將軍有此言語,必然會謹遵楚軍師的諭令行事,招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看來並不會出現什麼絕大的亂子來。
“好,將軍既有此心,我一定將將軍這番肺腑之言帶到楚軍師跟前,只盼將軍此番能夠早奏凱歌,將眼前這些戰船上的漢軍水師招降過來,也好令楚軍師和翹首以盼的我應天水師諸位將士們都能心安。”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對著這名水師將領開口說道。
“老弟放心,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丁又不是個個長著三頭六臂的妖怪,我如何應付不了,且不說我身邊頗有幹練的兵丁謀士,對付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中的一名貪生怕死的水師將官,只怕是綽綽有餘,收服眼前這艘戰船上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