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談論此事。
漢軍水師將領笑了笑說道:“莫非你心屬意別人的將士。”
“不,正是屬下,屬下願意毛遂自薦,先跟漢軍水師將軍談上一談,探探此人的口氣,摸清楚對方的底牌,到時候將軍出面便可一錘定音。”
應天水師將官低頭思忖了一下,便抬頭眼前的這名下屬說道:“要是此事交付給別的將軍,本將軍還有些放心不下,既然你主動請纓,本將軍又能坐享其成,豈能出言反對。這樣好了,就由你出面打個頭陣。”
應天水師將士聽聞了將軍的命令,極為高興的開口說道:“將軍真是從善如流,今日屬下必當相助將軍立一大功。”
“好說好說,你是本將軍的心腹,若是此番功成,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對著麾下的水師將士開口言語道。
應天水師將士對著長官拱手稱謝道:“多謝將軍刻意栽培提拔,將軍的恩德,屬下定當沒齒不忘。”
“好了,不必跟我來這般虛的了,今日之事就憑你主持好了,本將軍因人成事,若是真能成此大功,還要多謝你才是。”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顯然不欲對方如此言語。
“這事也沒啥,末將本當為將軍效犬馬之勞,今日之事也是末將幫著將軍應承下來的,如何敢不盡心盡力的助將軍招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兵牟,將軍於此靜候,屬下這就上前跟漢軍水師將官搭話。”
說完,這名應天水師將士便快步走到了船舷邊上,對著跟前的漢軍水師戰船唿喝道:“漢軍水師將軍何在,速速現身來此答話。”
漢軍水師將領正在縮頭縮腦的在會麾下的水師將士組成的護盾陣中,心下覺得眼下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不知道會提出什麼要求,眼下的情勢,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兵勇正如人家砧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
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從麾下將官圍護成的盾牌戰陣中往外頭一瞧,心下不由直冒冷氣,四下圍著倶是應天水師艦隊病兵丁,眼下看來漢軍水師這些戰船實在是一點突圍的機會都沒有了。
外圍的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圍著黑壓壓的,在黑夜中的閃爍不定的松明火把的火光之下,正如一艘艘正欲擇人而噬的怪獸一般潛伏在這分高浪急的江面之上,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見得這般情形,心中真有些惴惴不安。
正在心中慌了之際,不知今夜到底能夠從應天水師艦隊的水師兵丁手中逃回性命去,卻只聽得漢軍水師戰船之上忽然起了一聲唿喝,似乎是有人在對面的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朝著自己這邊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唿號,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心下一驚,便對著身邊的一名漢軍水師將官開口問道:“應天水師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何本將軍聽得似乎有人在唿喝一般,是不是應天水師設計下這般計策,誆騙我等從船艙出來,好下令麾下的弓弩手用箭雨對付我們。”
那名漢軍水師將官也沒有聽清楚應天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唿喝之聲,便對著身邊問話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搖了搖頭說道:“將軍,屬下不曾聽得漢軍水師戰船上到底是何人在唿喝,不過照情形推測,應天水師似乎沒有下令弓弩手朝我等射箭,這盾牌舉著實在是有些沉重,將軍可否容許我應天水師的將官暫且歇息一番,嗣後在衛護將軍。”
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一聽麾下的水師將士有此言語,便勃然大怒對著此人開口說道:“混蛋,今日若是你等不能保護本將軍,定然會然應天水師艦隊的兵丁將本將軍給射殺,這個一個小盾牌你都懶得舉,豈不是想要至我於死地。本將軍就算今夜實在這艘船上,也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這艘戰船的首腦,漢軍水師的規矩就是誰是長官誰就說了算,你口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