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軍水師的艦隊將官倶是知道眼下戰船上的水師將士的戰力不足以抗衡防禦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兵牟將士的發動總攻時候的猛烈衝擊,畢竟對於漢軍水師水師見得將士而言,不要說是能夠和應天水師艦隊的強大戰力一分高下了,就算是保住水師艦隊的戰船不被對手攻陷只怕都極為困難。
要是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讓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兵牟將士一舉攻陷了,對於戰船上的水師將士而言,只怕別無任何的機會逃生了,攻佔了水師艦隊應天水師將士兵牟絕不可能輕易讓漢軍水師將士逃得性命的,畢竟兩軍之間早有仇隙,應天軍中還曾有過一度“殺降”的傳統,故而對於應天水師的將官而言心裡頭都明白若是戰船被對方攻陷之後,只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如此情勢之下,唯一可以保住性命的途徑自然是少之又少了,唯今之計只有跟隨將軍一道投誠歸順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那邊,以期能夠保住性命。
對於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而言,不是願意聽從這名水師將軍的號令,而是眼下求生的機會已然系在了水師將軍身上,故而他們也不得不再度順從了水師將軍。
“將軍,我等水師將官俱願聽從將軍的號令,絕不會違逆將軍的意思。”一名水師將官開口言語道。
“屬下等情願跟隨將軍,唯將軍馬首是瞻。”其他的水師將士也紛紛表態。
水師將軍心裡頭極為痛快,此番終於逼迫的麾下的水師將官向自己低頭了。
“好,既然諸位倶是願意聽從本將軍的吩咐,那麼事不宜遲,總要在應天水師艦隊戰船上兵牟將士對我水師將士發動總攻之前便要投誠過去,若是過了時限,只怕我等想要叛降過去也是別無機會了。”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頗有有些心焦的模樣。
“將軍所言極是,此事宜早不宜遲,就請將軍下令吧。”
應天水師將軍聽得麾下的水師將士有此一言,心裡頭明白此事已然成了,便對著麾下的水師將士大手一揮說道:“即刻出發,投誠應天水師艦隊中去。”
等到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率領著戰船開到應天水師艦隊中去,並受到了應天水師艦隊的那名接頭的將軍歡迎之後,這個訊息也很快的彙報到了楚軍師那邊。
“事情便是如此,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帶著闔船將士投誠歸順過來,不知道楚軍師有何命令要屬下捎著給我們將軍說說的?”
楚流煙醒來想變開口說的:“既然對方是闔船叛降過來,足見對方將軍的誠意,傳我號令敵兵有降者免誅,其他漢軍水師艦隊的戰場上的將士若是能棄戈投誠,徒手請降。也不必為難他們。”
“楚軍師還有沒有什麼指令要我等帶給我們將軍的?”跪伏在楚流煙身前的水師將士又開口追問了一句。
楚流煙聞得此言,微微想了想說道:“就請貴軍將軍下令停刃,鳴金收兵。不過要登記在冊,將一眾降兵檢示一番,便已然夠了。”
廟堂卷 第五十五章 曲中求直
前來通報訊息的水師將士不由微微一怔,便對著楚流煙開口問道:“軍師的意思,我等應天水師艦隊今日真的要接收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歸降到我軍中來麼。”
楚流煙聽他這麼問,心裡頭知道此人心裡頭怕是有其他的想法,便對著這名水師將士開口言語道:“莫非你等覺得本軍師不會如此行事不成。”
麾下的水師將軍聽得楚流煙有此一問,便笑笑說道:“軍師謀略高興,鬼神難測,我應天水師艦隊將士無有不服的。只是……”
見他這般吞吞吐吐,閃爍其詞的神態,楚流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