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乾淨利索的拍去了封泥,隨即便對著隔著八仙桌斗酒量的六名漢軍水師艦隊將官開口言語道:“諸位將軍酒量甚豪,在下極為佩服,酒逢知己千杯少,海碗忒小了一些,在下覺得喝的不夠盡興,不如我用酒罈子一口喝乾,諸位將軍可以依舊用海碗,只要六位合起來喝空的酒罈子比在下來的多一個,這場賭鬥就算是在下輸了飛,諸位意下如何?”
這番話說的可是豪氣干雲,狂傲不羈,氣概只衝霄漢。
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原本即使奉令要陪著漢軍水師艦隊投誠歸順過來的將士喝好,如今被他這般一激,自然也都不甘示弱,紛紛提過酒罈子來,擱置到自己的跟前來。
“好,貴客既有此意,豈能讓貴客一人專美於前,我等捨命陪君子便是。”居中的一名應天水師將官不甘示弱的回應了一句,隨後也提起酒罈子來,伸手一掌便拍去封泥。
餘下的幾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也是一般無二的同時舉起手中的酒罈子,對著隔著八仙桌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朗聲清喝道:“不錯,我等捨命陪君子便是。”
說著五人也有樣學樣的伸手拍去了封泥,漢軍水師艦隊的酒罈子將官沒有想到對方將士居然全都應承了下來,微微一怔之後,這名漢軍水師將官便哈哈大笑道:“諸位真是看的起在下,既然如此,也好,幾日就同諸位喝他個不醉無歸。要是皺皺眉頭,就不算甚麼好漢子。”
旁邊“觀戰”的兩軍水師艦隊的將領見得此番情狀,自是轟然叫好,鼓掌聲和喝彩聲響成了一片。
“好呀,真是爽快人,不知道究竟那方厲害。”一名圍觀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大喝了一句。
“不錯,看起來這名漢軍水師兄弟真是海量,一人對挑六人,依舊面不改色,酒量實在是驚人的很。只是不知高姓大名,日後有機會我也要和他較量一番酒量?”另外一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附和著說道。
“呵呵,這是我們軍中酒量最好之人,本家姓陳,後來因為酒量實在驚人,千杯不醉,有人給他起了一個諢名叫”酒罈子“,日後軍中都喚他做酒罈子了,本名反而沒有人叫了。”旁邊的一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搭腔說道。
“酒罈子,這個諢名取得好,倒是極為貼切,瞧此人的這般驚人酒量,肚子真如一個酒罈子一般,只管往裡頭倒酒,依舊是面不改色,毫無醉意。倒也正是人如其名,貼切的很。”方才開口問話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對著此人開口讚譽道。
“哈哈,兄弟這番話說的也是,昔日我漢軍水師軍中別無將士能夠喝過他,不過今日投誠歸順到貴軍水師中,發現貴軍水師中也頗有酒量甚豪之人,此番賭鬥,花落誰家,鹿死誰手眼下猶未可知呵。”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頗為感慨的開口言語道。
應天水師的一名將官開口言語道:“目下雖是不知究竟何人酒量第一,不過這番豪情勝概,足以令人心慕手追,不夠鄙人的酒量不行,雖是適逢其會,卻只能在旁側搖旗吶喊,未能親自上前一試鋒芒。”
“哈哈,這般喝法,有幾人能夠受了了,兄弟不預其會,又有何可惋惜的,我等從旁助陣,已然是生平一大幸事了。”一名應天水師艦隊的頗為有些酒量的水師將官感慨系之。
“不錯,正是如此,今日我等躬逢盛會,已然是一重佳話,何況今日兩軍水師將士能夠合同一體,更是一重佳話,好事成雙,亙古未有,不管是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還是應天水師艦隊的袍澤弟兄倶是應當感到榮光才是。”一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從旁言語道。
船艙裡頭的其他水師將士,見得賭酒這般激烈,也都紛紛站起身來,擁著裡間的六人圍成一個圈子,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沒有想到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居然有此言語,自是極為高興,便對著應天水師艦隊的將領開口言語道:“兄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