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搖頭,“現在是你想要護身符,所以該由你跟我說實話,而不是讓我說。”
魚頭忍不住將視線看向何玄連,“你們應該知道我們是黑社會了吧?你們也該知道,你們得罪了lucy了吧?如果你們好好回答我,我可以化解你們和lucy之間的仇怨。”
他說到這裡,開始了威脅,“不然的話,我們絕不會放過你們。而且我們的手段,是你們想都不敢想的。”
何玄連沉下俊臉,“你敢威脅我們?信不信我們馬上把護身符燒了?”最後一句是恐嚇,並不是真的打算燒掉護身符。
何亭亭看向何玄連,知道他的意思,便由著他交涉。
“你敢?”魚頭也黑了臉了。
他帶著手下的嘍去收保護費時,見多了這種普通的平民,甚至見過很多從大陸來的底層,那些人從來沒有一個敢反抗或者言語挑釁的,沒想到眼前這對兄妹竟然敢反過來威脅他!
何玄連笑了,“有什麼不敢的?現在你敢幹掉我嗎?你隻身一人來,我就敢幹掉你。”說到這裡,他蓄勢待發,目光緊緊地盯著魚頭。
一股悚然而驚的感覺掠上心頭,魚頭手上泛起了雞皮疙瘩,他陰沉著臉看向何玄連,“你們絕對不是普通人,說,到底是什麼人?”
何亭亭忍不住了,“你別管我們是什麼人,趕緊告訴我們護身符是哪裡來的。不然我們就走了。”
魚頭的視線不住地打量何亭亭,心裡盤算了一番,輕聲開口,“護身符是一個叫林立的人的,他託我們找回來。”
“林立?”何亭亭和何玄連相視一眼,知道對方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便冷笑道,“既然你不肯說,那就此別過。”
說完,開始招手喊車。
魚頭的臉變得更陰沉起來,“你們玩我?”
“是你在玩我們。”何玄連冷冷地看向他。
只有這個魚頭一個人,他完全可以一個人對付,一點也不用擔心。
兩人正僵持不下時,一輛計程車停在了何亭亭跟前。
“三哥,我們回去”何亭亭衝何玄連招唿一聲,便開啟車門坐進去。
何玄連警告地看了魚頭一眼,“我奉勸你不要找人跟蹤我們,不然後果自負。”
魚頭氣了個倒仰,突然覺得這對兄妹雖然長得好,但是實在太招人恨了。
何亭亭和何玄連坐在計程車裡,聽著裡面的頻道播音。
等回到大陸時,何亭亭壓低聲音對何玄連道,“三哥,你在香江聽到那個播音沒有?”
“什麼播音?”何玄連問。
何亭亭飛快地打量了一眼四周,壓低聲音道,“就是那個說同性|戀的播音啊……說是男人也可以喜歡男人……你說那個林立,會不會喜歡臨風哥呢?臨風哥長得很好看啊,比君酌哥還好看。”
“不會吧……”何玄連說得有些遲疑,謝臨風的確長得清俊好看,比起劉君酌,少了一股特別男人的味道。可是,他長大之後,應該也會很有男子氣概吧?再說了,謝臨風行事超級爺們,絕對不會讓人錯認的。
何亭亭憂心忡忡,“不然我實在想不到,那個林立為什麼那麼想要臨風哥的護身符了。”
謝臨風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她真害怕那個林立是個壞人,會強迫謝臨風,讓謝臨風采取玉石俱焚的手段。
何玄連沉默了,“我們年後再過去一趟……不,我們打電話找陳生和方生幫幫忙,讓他們也幫忙打聽一下那個林立的事吧。”
“好。”何亭亭點頭。
到家之後,何玄連迫不及待地拿出大哥大打電話給陳生和方生。
陳生和方生兩人聽到說打聽林立的訊息,先是很爽快地答應了,但是過了一天,便陸續打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