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坐在花襲人身邊,低聲問道。
花襲人怔了一下,摸著冷焰的頭,說道:“我沒有不高興。”
她的確沒有不高興,只是覺得……唉。花襲人不想說什麼,只是在心底嘆息一聲。
花襲人沒有不高興,但韓清元卻是極不高興。
花襲人猶自記得,當他知道花襲人在外過夜時候,看向韓母和花襲人時。眼中的那種傷痛。
那日,待花襲人和冷焰離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