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准許進入內室,但韓家的隱秘,到底不能與她說。
剛剛,韓清元被靖王的人請了過去。
打從韓家向薛家求親,韓家這邊幾乎就同靖王府段了聯絡。有一次韓清元去府中求見,也被人趕了出來,那奴僕的棍棒差一點就打在韓清元身上了!
國子監中,人人都知道靖王再不喜韓清元這個小子了。許多同窗甚至在背後指點他忘恩負義。若非他要娶的是薛家嫡長女,只怕他會被人找藉口趕出國子監去。
當然了,韓母心中知道,這都是假的,當不得真。
但靖王府既然做出這樣子來,半年不曾來往了,如今又不再避人地來傳韓清元去府上,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
沒有大事,絕不會如此。
韓母心神實在難以安寧下來。莫非……她想去想,卻又不敢想,神思又一時不知去了何處,站在廊下走了神。
“咔嚓”
天上突然一道炸雷,將她驚的一哆嗦。待她回神,便見外面,豆大的雨點已經噼裡啪啦地落下來了。(未完待續。。)
204 聞登鼓
(已修改。抱歉。)
(我恨這樣的我自己,無奈生活窘困,人窮志短,就是幾百塊也無法捨棄。只能對所有還依舊肯支援的親們說聲抱歉。修改內容,也已經放在作品相關中,手機刷不出來,請稍微移步。真的抱歉。)
“咔嚓”
韓清元手一抖,一疊紙散落在地。
他忙跪在地上,將散在地上的紙張小心翼翼地撿了起來,手依舊不停地顫抖,不停地顫抖。
大雨嘩嘩落下來。
韓清元只覺得頭腦空白,想要看清楚那紙上的字,再確認一遍上面的意思,卻發現那些字一個個如同活了一般,一個個在他眼前跑來跳去,他的雙目竟然不能捕捉住它們中的一個。
韓清元大急,額頭上的汗珠流進了雙眼之中,模糊了他的視線,他卻顧不得去擦一下。
一雙手伸到他面前,要將紙張抽走。
韓清元立即緊緊護住,如同護住稀世珍寶一般。
“給我吧。”一個聲音道:“你若是給揉壞了,就白瞎了花小娘的一番心思了。”
花小娘。
韓清元打了個激靈,手上一鬆,那些紙張便被人抽走了。
花小娘。
韓清元擦了一把汗,努力安定心神,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他被靖王的貼身小廝給請了過來,心中忐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進來之後卻得到了王爺接見(這是他進京之後第二次面見靖王),不等他拜見。王爺便讓人給他看了幾張紙。
那是供詞。
是二十年前薛士信如何移花接木栽贓陷害南順侯,將南順侯以反賊亂黨名義陷進大牢。又買通獄卒在水中下藥後偽造畏罪自殺的供詞。
這是他韓家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東西。
是他泯滅了良知費心謀劃去娶仇人之女想要得到的東西。
如此輕易,就得到了。
韓清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輕易!那之前他所受的那些又算的上是什麼!算的上是什麼!
他的眼紅了起來。
也不知是憤怒。還是激動,還是什麼。
剛剛有人說“花小娘”。
韓清元抬起頭,目光落在桌面上隨意放著的那幾張紙張上,又大膽地看了一眼悠閒品茶的靖王,冷靜下來,叩首道:“學生失態了。”
“無妨。”靖王隨和地道:“家族大仇眼見就要得報,換成是本王也要失態的。看來,去戰場上走一遭,果真有用。倒是成熟多了。”
大柳鄉的韓清元,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秀才。雖然赤誠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