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答應過將花丫頭認作義妹……她的嫁妝,就由孤出吧。”
這話真打臉。
任平生和清和郡主麵皮漲紅又鐵青,難看的很。
而太子說完這個之後看向太子妃,太子妃剛要開口,卻見太子又錯開她,對站在一邊的羅仲達道:“老羅,鄉君的嫁妝,就交給你去辦了。記住,鄉君是孤的義妹,雖然不能大肆宣揚,但也不能弱了孤的面兒。孤倒是不缺銀子。”
竟然連太子妃都不讓沾手了。
見羅仲達拱手應是,這事情眼看就要這麼定下了,任平生就再也坐不住,鐵青著臉站起身,對太子道:“臣的家事,不敢勞煩殿下操心。襲兒的嫁妝,自然有我們武陽侯府置辦。”
“正是如此。”清和郡主也開了口,道:“若是殿下有心,到時候賞給襲兒兩臺添妝,便是她和我們一府的榮耀了。”
“那孤怎麼聽說,岳父和岳母想要讓花丫頭自己出線買嫁妝?”太子笑容微嘲:“難道不是這樣?”
任少容低著頭,緊張地捏著衣角。
若不是她,太子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要是讓父親母親先說,肯定跟眼下不一樣……她貌似闖了大禍了……
“當然不是。”任平生不禁瞪了安坐在那兒,像是眼前所說都不關她事的花襲人一眼,按捺住心底的惱意,道:“殿下怕是聽信了一片之詞,誤會了。”
“那就請岳父給孤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子笑呵呵地道:“還是岳父岳母就根本沒想要動用商行給花丫頭的那些分紅銀子。”
“沒有的事,臣怎麼會因那十來萬銀子就紅了眼。臣多少年沙場征戰,不瞞殿下,臣可是攢下了不少私房。”
任平生此時已經明白看明白了,自己當時的一點信念暗示,給花襲人這麼一張揚,果然已經鬧到他這個當父親的灰頭土腦的地步……若他再敢爭辯什麼,只會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所以,他決不能承認自己有那麼個意思!
幸虧他當初沒有將話直白地說出來,不然此刻在太子這裡怕更無法辯白了!
果然是長在市井,才有瞭如今這樣的品行。
任平生心中對花襲人更加惱了一分。
“沒有就好。”
到底是自己的岳家,是岳丈大人,是一個有赫赫戰功的功臣,太子並沒有繼續逼迫任平生,見好就收了,卻依舊道:“不過花丫頭是孤的義妹,孤怎麼也要給她添十二臺的嫁妝。岳父岳母沒有意見吧?”
“沒有,這是襲兒的榮幸。”任平生剛要開口,卻被清和郡主搶下了話頭。她對花襲人笑的慈祥:“襲兒,怎麼不知道謝謝殿下。”
“多謝殿下。”花襲人起身一禮,燦爛笑道:“殿下心中既然承認我這個義妹,到時候得給添點兒好的。”
“恩,那是自然。”太子妃也開口插話,含笑道:“一定要讓你這丫頭嫁的風光,讓京城那些未出嫁的閨秀一提起你,就心生羨慕。”
“多謝太子妃。”花襲人很有禮貌。
太子見狀滿意地點點頭,又提起了 商行乾股的話題,說了自己的決定,並不容任平生和清和郡主推辭,當即吩咐羅仲達道:“去寫一個文書過來。”又道:“這是花丫頭的對容丫頭的一片誠意,她們姐妹友愛,岳父岳母應該高興,是不是?”
任平生和清和郡主聽說了花襲人在徵西商行的乾股就這麼被太子殿下收了回去,一時間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而花襲人居然真的惹的給任少容這麼多的銀子,這也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的。
就算這一年一萬兩銀子是太子所出,但卻實實在在是花襲人的乾股換來的。一年一萬兩,延續幾十年,她倒是真捨得,笑的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就在二人一時沉默之時,花襲人站起身,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