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與樂覺得以左柔的性格,肯定不會說的這麼直白,但意思大概是嚴箐說的這個意思。 真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論。 不過她沒有插話,而是聽對方繼續說。 “最可笑得是,她不相信我,也不願意為我討回公道。卻為了討好那個男人,作出一副雖然我不自愛,但她善良憐惜我為我求情的姿態,請求基地不要趕我走。後來,那個男人加入她的小隊,而她還在事後為那個男人勸我,勸我家和萬事興,不要鬧小脾氣,哈哈……” “你胡說!” 一聲驚喝猶如一道雷炸開,眾人轉身,就見左柔有些虛弱地扒著門框,微微彎著腰,臉上露出疲態。 然而她的出現沒有怕你嚴箐退縮,反而讓他嚴箐愈加憤怒,她顫顫巍巍指向左柔,慘然道:“左柔,你真的好狠!” “嚴箐,當初你勾引豹子倒打一耙,我勸豹子不要和你計較,你竟然還是不滿。”左柔似是緩過勁兒,直起身,緩緩走進來,痛心疾首地說:“當時的豹子已經三階,要什麼樣的人沒有,他怎麼會有欺負你?我勸你和他好好過日子,也是因為末世艱難,希望你少吃一點苦,你怎麼就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呢!” “不,我不懂,因為我只知道他是強姦犯!”嚴箐似是憤怒到極點,嘶吼出來。 周琴抱著她也是一臉恨恨地說:“左柔,你到底是為了討好拉攏他,還是為了箐箐,你自己心裡清楚。” “如果不是你硬要把箐箐撮合給強姦犯,箐箐怎麼會落得這個地步?” “為什麼你們都不理解我?”左柔失望大吼,臉上的表情難看又傷心。 姜與樂已經不想聽她們掰扯誰對誰錯,反正今天以後左柔不會再是純潔小白花。 “左隊長,看來你並不是我想著追隨的人,晚點我會把我和斯年的身份牌還給你。” “星南,都是誤會,你別這樣!”左柔急忙阻攔。 雖然她氣憤自己被姜與樂搶風頭,但她心裡也明白,姜與樂的存在,說不定能讓她更早達到目的。 何況,若姜與樂真加入二小隊,那她…… 想到此處,左柔剛恢復一點紅潤的臉頰瞬間又變得煞白,她強撐著聲音道:“星南,這件事我會好好給嚴箐和周琴解釋,你能不能先別退隊?” “我想這件事沒有轉圜的餘地。” 不管嚴箐她們說的是真是假,這個節骨眼,她和路斯年退隊,會極大提高這件事的可信度,尤其她剛在高難度任務裡出盡風頭。 誰曾想,她話音剛落,秦翎就急吼吼道:“那星南小姐考慮我們二小隊嗎?” “這件事我需要晚點和我弟弟商量商量。” 她沒有當場拒絕不過是為了在左柔心頭再插一刀。 策劃這件事,她為得不是把左柔摁死,而是打擊左柔的威望,讓她以後也嚐嚐眾叛親離的滋味。 畢竟左柔一向偽裝得很好,除了像周琴和嚴箐這種受害者,其他人對她非常忠心。 從孔建開始,利用左柔這些老朋友,把她在眾人心中地形象一點點撕碎,那她的小隊就不會像上一世一樣成為鐵桶。 顯然,左柔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還在勸姜與樂。 “左隊長,我先離開了。”姜與樂不想再聽,於是說道。 從她進屋聞到腐爛味道就知道嚴箐被子下的身體肯定在腐爛。 可,關她什麼事? 她們再可憐,也磨滅不了她們曾經的惡。 目的已經達到,她們怎麼互咬,誰會成為最後的勝利者,便不再是她所關心的。 姜與樂走的麻利,左柔不甘心想攔,結果秦翎攔住她阻攔的手。 “左大隊長,有句話說的好,強扭的瓜不甜。” 說完,他讓自己手下把嚴箐和周琴帶走,自己跟在最後。 當然,他不是好心,是純粹噁心左柔。 見秦翎願意管她們,周琴和嚴箐喜極而泣。特別是周琴,不僅僅是忍飢挨餓,還要遭受許多屈辱,這一刻她有一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左柔愣在原地,小隊成員也是面面相覷。 早知道他們就老老實實待在食堂,跑這來幹什麼…… “隊、隊長,大傢伙還在等你。”一個男人受不了這氣氛,鼓起勇氣開口道。 誰知他剛說完,左柔就抬起一張淚眼朦朧的臉。 “我費盡千辛萬苦把她們帶到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