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蘇一臉憤憤,手裡拿著一根沾了辣椒水的鞭子。 她見徐青野沒有如預想中的害怕大叫,越發生氣,抬起手便沒有半點心軟地鞭笞在徐青野身上。 一開始,徐青野還咬緊牙關忍著。但隨著一鞭鞭的落下,他臉上的隱忍化為痛苦,額角汗涔涔。 “啪啪啪……” “啊!” 越發狠厲的鞭打和傷口上不斷增添的辣椒水,使得他終於到了忍耐的極限,哀嚎出聲。 “林蘇蘇,你個毒婦!”他目眥欲裂地罵道。 林蘇蘇充耳不聞,使勁揮著鞭子,打的徐青野鬼哭狼嚎。 痛苦的哀嚎聲不僅沒讓林蘇蘇心軟,反倒讓她變得格外興奮。 “唔,賤人,放開我!” 回答他的日是鞭子落到皮肉上的聲音。 這一鞭,林蘇蘇彷彿用盡全身力氣,痛得徐青野眼球似要突出來。 “嘖,這就受不住了。” “林蘇蘇,你好狠的心!” 林蘇蘇聽了嗤之以鼻,然後莞爾一笑道:“既然你不喜歡這個,那咱們換一個?” “毒婦,你又要做什麼?”徐青野使勁想從鐵鏈的束縛掙脫出來,卻徒勞無功。 林蘇蘇但笑不語,從旁邊燒旺的爐子裡拿出一個烙鐵,笑盈盈地走向他。 她伸出左手,在徐青野傷痕累累的臉上滑動,紅唇輕啟:“多俊的臉蛋啊!” 近乎感嘆的一聲沒讓徐青野開心,反倒讓他的心高高懸起。 “林蘇蘇,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以為你這麼對我,你逃的掉嗎?” “這都是池晚音的算計啊!你應該和我聯手,一起除掉她才對。” “嗤!”林蘇蘇笑了,譏諷道:“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你,我不會放過,池晚音,我也不會放過。” “你當我傻嗎?輕而易舉就能解決你,我還把你抬起來,再費勁打下去?” “林蘇蘇,你當真不念舊情?”徐青野憤恨道。 “舊情?你有對我念舊情嗎?” 林蘇蘇放在徐青野臉上的手滑到徐青野的下巴處,然後狠狠一掐,臉上笑容盡無道:“是不是就是這張俊臉給了你背叛我的勇氣?” 話音落下的瞬間,她眼中閃過狠意,竟直接將燒紅的烙鐵狠狠戳到徐青野的臉上。 “啊啊啊啊!” 痛苦的嚎叫響徹整個密室,就連徐家的下人都隱約間聽到這讓人膽寒的聲音。 火紅的烙鐵與皮肉相連的瞬間發出“滋滋”的聲音,並且沒一會兒就散發烤肉的味道。 然而林蘇蘇並沒有就此滿意,而是拿開烙鐵,然後重新落到徐青野臉上其他位置。 “徐大人,你不是三心二意,見一個愛一個嗎?我現在毀了你這張臉,看你還有什麼臉去勾勾搭搭!” 徐青野卻已無暇回覆林蘇蘇,不斷的哀嚎、驚叫,眼淚落到傷口又是一陣難言的疼痛。 “青野,我以前可是最喜歡你這雙眼睛呢。” “你、你做……放、過我……” 徐青野已經沒有質問的力氣,斷斷續續地求饒。 林蘇蘇充耳不聞,盯著他的眼睛緩緩一笑道:“既然這雙美麗的眼睛不能只裝我一個人,那不要也罷!” “不!啊!” 驚惶的拒絕聲後是痛苦的慘叫,林蘇蘇竟將烙鐵放在徐青野的眼睛上。 隨著“滋滋”聲,徐青野的左眼沒了,而他僅剩的右眼因著疼痛與害怕已經佈滿血絲,彷彿下一刻就要從眼眶中掉出來。 林蘇蘇見他這個樣子,興致缺缺地將烙鐵扔回爐子,撫上他的右眼,說:“今日就到這兒,這隻眼就給你留下,不然怎麼看你自己的慘狀呢,對吧?” “哈哈哈哈……”說完,她瘋了一般的大笑著離開,只是笑著笑著就有眼淚落下。 “蘇蘇。”風聲音擔憂。 “風哥哥,我沒事。”林蘇蘇擦掉眼角的淚,重新綻放笑容道:“總歸現在是他落在我手上。” 只是她想到岌岌可危的酒樓眉間就一片憂色。 不,她不會就這麼失敗。 林蘇蘇眼神堅定,彷彿要上陣廝殺的將士。 同一時間,池家。 菀菀向姜與樂呈上賬本,說:“姐姐,這是這個月的賬本。” 姜與樂示意她放下,她放在桌上後才帶著些幸災樂禍道:“林蘇蘇的酒樓恐怕堅持不了幾日了。” “是啊。”姜與樂應和似的說了一聲,然後說道:“菀菀,吩咐下去,別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