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東方瑾,有戰神美稱的瑾王爺,竟被一個丫鬟玩弄於股掌之間。 “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他語氣蒼涼又可悲,整個人有些搖搖欲墜。“本王到底做了什麼,讓你算計本王至此?” 他話音剛落,巨大的力量猝不及防抽在他臉上。 直到臉上浮起高高的紅腫,他才如夢初醒般“啊”的慘叫。 顧靈薇被這個變故嚇得一動不敢動,眼神驚懼。 姜與樂收回出掌的手,起身,走到那啥東方瑾面前,然後一腳將其踹翻。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螻蟻的命也是命,你肆意虐殺我們的時候怎麼沒替我們想想為什麼呢?” 東方瑾下意識脫口而出:“不過是些奴才,怎麼能和本王相提並論,本王想殺便殺了!” “哦,現在你也是奴才了。”姜與樂表情輕蔑,隨後一腳踩在他胸口,冷聲道:“不過一個奴才竟也敢一口一個本王。” “來人,把他們帶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不,不要!”顧靈薇慌忙求饒,東方瑾卻還認不清現實,竟暴怒道:“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姜與樂語氣嘲諷。 東方瑾捏緊了拳頭,“本王勸你放了本王,否則……” “否則你的破殺和御甲會將本樓主碎屍萬段嗎?”她打斷他接過話頭。 東方瑾愣住,似是在說“你為什麼知道本王要說什麼。” 姜與樂譏諷道:“你不會以為太子這麼笨把人給你留著吧?” “你的破殺和御甲早就沒了,已經被太子打散充入各軍。” “什麼?”東方瑾大受打擊,”不、不可能……” 只要破殺和御甲在他就有機會東山再起。 但破殺和御甲成為一盤散沙後他再想召集人馬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他東山再起的想法也就成了痴人說夢。 他這個樣子讓姜與樂愉悅地勾起了嘴角,“本樓主高興,再各加十大板吧!” 一下子玩死可就不好了,總得循序漸進嘛。 東方瑾和顧靈薇頓時破口大罵:“杏雨/樂瑜,你這個賤人,欺人太甚!” “把他們舌頭割了,聒噪!”姜與樂回頭補充了一句。 兩人表情頓時一變,顧靈薇甚至想求饒,可惜…… “杏雨,唔唔唔……” 護衛冷著臉將他們嘴捂上,拖了下去。 直到兩人掙扎聲漸遠,姜與樂才對雪柳說:“你呢,想好以後做什麼了嗎?” 突然,雪柳走到她身前跪下,“樓主,求您讓奴婢一直追隨您,伴您左右。” 她從不覺得對方是杏雨她就可以放肆,依然保持著下人的謙卑和恭謹。 說完,她將頭埋在地上,等待姜與樂的答覆。 雪柳跟了她這麼久,她想放她自由,可…… “好。” 姜與樂嘆氣,突然腦中閃過一個言笑晏晏的少女。 她,也是這般。 想到此,她不由有一瞬的恍惚,但很快眼中就恢復清明。 “若你哪天想離去,儘管告訴我,我放你歸去。” “多謝樓主。”雪柳恭敬道。 事了,她又讓南尋將北冥送來。 既是三角戀,缺了人總歸不好。 北冥被送來時,東方瑾和顧靈薇正躺在那苟延殘喘,屁股更是血肉模糊。 可見院中護衛是下了狠手的。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只是一個階下囚,一個被打的血肉模糊,只能眼神在空中殺個來回。 為了他們往後的和諧生活,姜與樂把他們安排在一個柴房。 之後的日子東方瑾和顧靈薇才明白什麼叫噩夢。 他們每日五更就得起,三更才能入睡。 劈柴、挑水、洗馬廄,倒夜香等等等,一切髒活累活都得幹。 更別說他們還要隨時聽候姜與樂拆遷,幾乎累成了陀螺。 東方瑾和北冥雖之前習武,但也是養尊處優,哪裡幹過這些,每日累的倒頭就睡,日日渾身痠疼。 更別說顧靈薇,那簡直是叫苦不迭,而且旁邊還有監督的護衛,稍有不慎就會招來一頓打。 就在他們以為自己身處地獄時,一個人的到來讓他們明白,之前的日子簡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姜與樂看著眼前弱柳扶風的美人,頗有興趣道:“怎麼?你要來救東方瑾?” “呵呵,樓主真是說笑。”柳雪瑤用袖口捂著嘴,只露出一雙眼睛,“我來不過是想找樓主做個交易。” 本來柳雪瑤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