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盧大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身後的方書豪站了起來,“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你在包庇在下呢。” 方書豪已然走到了盧縣令的面前,正對著一群氣勢洶洶的陳家莊眾人。 “好,如果我真的姦淫你們家的小姐,過程是怎樣的,你可以說出來嗎?” “你……” 陳應武目眥欲裂,指著眼前的方書豪,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他想起了剛才那地獄般的一幕,氣血湧上心頭,“哇”的一聲,又是吐出一口血。 “怎麼了?說不出來了嗎?” 方書豪嘴角一揚,露出一抹譏笑。 “狗東西,老子剁了你。” “鏘”的一聲,眾人感到眼前一花。 只見陳應武對著方書豪的左小腹就是一記上撩式。 方書豪一個側身,閃過了陳應武的攻擊,隨後陡然向前轟出一掌。 一記沉悶的肉響,陳應武倒飛出去,被身後的眾人接住。 穩住身形的陳應武,陰騭地看著方書豪,氣血不穩,“哇”的一聲,又是吐出一口血。 “你再糾纏不休,休怪我不客氣了。” 方書豪擺出一副講道理的架勢。 “狗東西,假仁假義,拿命來。” 陳應武掄起刀,又是一記上撩式。 十幾個家丁同樣掄起刀,向著方書豪劈來。 這一次,方書豪雙手引訣,靈力陡提,雙手成掌,向前一轟。 倦天涯雙眉一凝,看那氣勢,估計也就是開識境的修為。 “砰”的一聲,陳家莊眾人如多米諾骨牌一樣,自前往後成片倒下。 “是你自找的。” 方書豪雙眼一凜,身形一閃,猶如鬼魅一般,瞬間就出現在了陳應武身前。 只見他右爪成勾,抓著陳應武的左肩,用力一擰。 只聽“咔嚓”一聲,陳應武左臂關節應聲脫臼。 “哐當……” 他左手的刀,已然落地。 “狗東西,我呸。” 陳應武攢了一口血痰,啐到了方書豪臉上。 方書豪左手成拳,重重地擊在陳應武的胸口。 陳應武“噗”的一聲,血流如注。 他右手在陳家莊就被廢了,如今左肩又被廢,整個人被方書豪拎起,形同廢人。 “放開陳管家,我跟你拼了。” 幾個帶著一絲血性的家丁,提著刀衝了上來。 “轟……” 方書豪左手成掌,將那幾人轟飛出了。 “你們誰敢再上,就跟他一樣。” 言罷,方書豪左手抓著陳應武的左腿一扭。 “咔嚓”一聲,左腿應聲而斷。 倦天涯內心一揪,左手已然放到了刀柄上。 聽方才那盧縣令的話,這男子是紫微閣的人。 紫微閣,那可以說是神州大陸至高無上的存在。 如果紫微閣稱第二,天下再無人敢稱第一。 甚至,神州一度流傳,“先有紫微後有天”的傳言。 如果貿然出手,在自己實力足夠強大之前,這個身份怕是再也無法行走江湖了。 可是,不出手,那這人怕是要死的節奏。 開識境與凡人的煉體境,完全就是雲泥之別,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狗東西,我呸。” 陳應武又是一口痰,啐到了方書豪的臉上。 “哈哈哈,很好,很好。” 方書豪冷笑,抓著陳應武剩下的那隻腳,又是一扭。 “咔嚓”一聲,又是骨斷的聲音。 方書豪將陳應武往外一丟,後者直接飛出了三丈。 陳應武身軀在空中劃過,濺起一些水花,然後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沒有絲毫要停的意思。 一人正臉朝天,欲哭無淚。 他的血,順著雨水,染紅了一片。 “這不是陳家莊的管家嗎?怎麼這麼慘?” “噓,據說他汙衊仙人,我們還是少管閒事。” “吱呀”幾聲,隔壁鄰里的客棧,紛紛關了窗。 原本從隔壁透出的光,登時被遮擋,街道黑了一大半。 只剩下陳應武孤零零一人,淋著雨。 幾個陳家莊的家丁想走過去,卻被方書豪的隨從出手斬殺。 殺雞儆猴。 那些想衝出去救陳應武的人,也退回了客棧,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街上的陳應武。 看著他流血,看著他眼神漸漸渙散,看著他孤立無助。 飄飄揚揚的雨粉,從窗外飄入,灑落在眾人的肌膚。 陳家莊眾人只感到一陣冰涼,心如刀絞,卻又無能為力。 實力差距太大了。 就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