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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張洞瑀,這個是我。”她舉起手中的女麵人。“現在,把她交給你保管。那個你呢,就由我來保管,好不好?”

他看著微笑的她,伸手接過女麵人,點頭說,“好。”

接連逛了好幾個地。最終,她同他走進了一間茶樓。樓裡還有人說書。司徒聽得認真,等說書人說道請聽下回分解時,她才失望地回過頭和張洞瑀聊了起來,“原來,做凡人這麼好玩的?張洞瑀,我們不如留在京城吧?租個院子,住上一段時日,可好?我都沒住過人界凡間的四合院呢,那感覺肯定和我的水榭不一樣。怎麼樣?好不好?”

就這樣,在司徒的提議下,他們便在京城中找了個小院落,打算小住幾日。入了夜,京城高掛著的燈籠亮起,司徒一見如此,更是拉著張洞瑀到處逛起來。直到,街上的人越來越少,人們都回家歇息時,她才極不情願地和張洞瑀回到他們租的院落裡。

就這樣一連過了幾天,司徒不但跑遍了整個京城,還和廚子學期了做菜,儼然過起了凡人的生活。這一日,她拿著做好的小菜,拎著食盒回到了院落。

“洞子哥,快來嚐嚐我的手藝。”在院子裡,她就衝著屋內喊起來。張洞瑀應聲走了出來,“又是什麼菜?”司徒抬起手,拍拍食盒,拉著他進了屋子。兩人圍坐在一起,看著他默不作聲地吃完她做的菜,她便覺得十分滿足。

理好食盒,打算拿回酒樓,她拎起食盒站起來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又跌坐回凳子上,她一隻手撐起自己的頭,另一隻手撫上自己的額頭。

“怎麼了?”張洞瑀見她有些不對勁,將桌上的食盒拿到一邊,伸手也撫上了她的額頭,“這麼燙。”他見她的額間開始出汗,她推開他的手,“我沒事。”她的聲音聽起來便讓他覺得她此時十分地虛弱。

她的身子開始打顫,“這樣也叫沒事?你到底怎麼了?還沒有完全復原嗎?”司徒沒有回答,而是重新站起來,拎過被他放到一邊的食盒,打算要離開,張洞瑀見她渾身打顫,汗水一直不停地往下留,似乎在強忍著極大的痛苦,他一手拉過她的身子,“這樣了……還去?”

她勉強牽動嘴角,對他笑了笑,“真的沒事。”她反手拍了拍他抓住她的手,“別擔心。”

她急著離開的樣子反倒更讓他起疑,“小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細想一下,從山洞裡醒來之後,她就有些地方不一樣,有時候是她的眼神,有時候是她的一些話,現在她這幅樣子,更讓他不安起來。

“我會有什麼好瞞著你的?”

“你是不是傷還沒好?你受了傷,又用精血替我解毒,是不是耗了太多元氣了?還是你又勉強使用靈力,為了幻化自己的模樣,怕我責怪你,就想要躲著我?”

她嘴角又揚起若有若無地笑意,“是,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了。”

“變回去,停止你的靈力,給我好好休養。”張洞瑀拉過她的手,見她沒有動靜也不講話,略帶怒意地開口,“那天,我不是都解釋了嗎?這不是你的問題,你無需在意這件事,你為何就是不聽勸?你就這麼不知愛惜自己嗎?”

她的沉默,讓一向話少的他一連說出了好幾句平日裡他講的責備,直到他忽然伸手,抱住了他,他才停下,沉靜起來。兩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她沒有辦法告訴他,她這一切的緣由,是因為她將一身精血換給了他,她體內的淵泣一直被她用靈力壓制著。她不知什麼時候,身上的淵泣會發作,也不知道在哪一天,她就會被淵泣之毒多致死,灰飛煙滅。她只知道,她的時間不多了。而她,有那麼想要卻一直沒有做的事,沒過一天,她便發現自己,有更多的不捨。

“張洞瑀,如果這不是我的錯,如果這不是我們之間的阻礙。那,你娶我,好不好?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