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當時方前進一聽說林小滿還可能在火場裡,就沒注意甄別她的謊言,到後來再找這個人時,發現文工團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她就跟夏小蘭一樣,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了的人物。九里屯之中,究竟暗藏著多少這種人?
除了一個夏河已經被揪出來外,這些配合夏河的人,現在又藏到了哪裡?
他們又靠什麼渠道在遞送訊息?在這種風平浪靜的假象下,他們是否還在策劃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罪惡行動?
林小滿越是往深裡想,就越是覺得恐懼。
所有的線索彷彿都被人抹乾淨了。
可出於一種女人的直覺,林小滿始終覺得,這些所有的事,都與吳月脫不了干係。
雖然那天去吳月眼前晃了晃,吳月果然中計了,棄了好透氣的棉紗,跑去買了不少的確良來裹身上,結果一身快好快好的傷又潰爛了,還化膿了,淅淅瀝瀝的流黃水,又髒又臭,搞得文工團的員工們都不敢從她那間屋前走了。
也就一個江燕去侍候她。
呵,這個江燕,估計也不乾淨。
盯緊她,盯緊她身邊的人,留意吳月的動向,或許就能有所收穫。
因為夏河的前車之鑑,徐衛國很忌諱林小滿再做這種打探的事,她既得避著徐衛國,又得小心行事,以免打草驚蛇,這日子就過得有些小心翼翼。
“林小滿!”
一聲厲喝在耳邊炸響,驚得林小滿瞬間回過神來。
徐衛國放大的臉上滿是怒意。
林小滿感覺了一下,就明白了徐衛國震怒的原因。
任隨哪一個男人,在攀登高峰的時候,發現身下的女人在開小差,都會感覺受到了折辱的吧?
“你在想哪一件事,或者是哪一個人,想得如此出神?”徐衛國眯起了眼,話語裡透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沒,沒有,我,我就是暈了一小會兒。你知道吧,就是那種突然腦子裡炸開了,啥也無法思考的瞬間?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可是我有這種感覺的。就是在我感覺到極致愉悅的瞬間…”
林小滿不知道用什麼樣的形容,能讓徐衛國明白那個什麼什麼潮的感覺。
聽說男人的什麼什麼潮挺難得的,比女人少得多。
徐衛國的臉更黑了。
他幾乎是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憤怒地盯著林小滿,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
“我才剛開始,你哪來這麼快的極致愉悅?嗯?還腦子突然炸開?你有腦子才能突然炸開啊,你再說謊試試?”
林小滿這下子腦子是真的炸開了。鬱悶得炸開的。
她只感覺到兩人是在一起的,就想著怕是用這個什麼什麼潮的藉口能順利煳弄過去。
她沒想到的是,徐衛國這才剛進入戰鬥狀態…
她這個理由就太假太假了。
“你這幾天,走了七次神。這一次,足足有兩分鐘,你的視線是虛無無依的,根本不在我身上。林小滿,你最好能解釋清楚。”
“徐衛國……”
林小滿不叫徐衛國名字還好,這一叫,徐衛國立馬又想了起來,“你這三天,也從沒這樣叫過我的名字…”
“我,我就是在想那個偷錢的賊,不知道她有沒有把錢還出來?小王村的蓮藕稱都打完稱了,如果她不把偷的錢吐出來,這缺口還得由我來找補。
我…我就是在想這筆錢的事兒。我沒想其他人,我發誓,我就喜歡你一個。”
這誓都發了,徐衛國總相信了吧?林小滿吃不準,就拿眼偷偷的瞄徐衛國。
徐衛國發現了,卻沒拆穿她,只是很認真地問:“你說你只喜歡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