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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們遇險。”男人面無表情地衝著幾個人點了點頭。

黑子皺了皺鼻子,屏住唿吸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出聲問道:“你身上那是什麼味兒?”

“就是在茅房的樑上潛伏了兩天兩夜,才等到權猜來入廁,被薰的。”

雷鳥圍著男子轉了轉,這才發現他的背上還揹著一個包袱,包袱像是一件敵軍的軍裝,裡面裝著一個圓滾滾的東西。

他騰地張大了雙眼,震驚地問:“你背的是什麼?該不會是…”

男子點了點頭,鬆開了黑子的胳膊,順手就把背上的包袱取了下來,開啟給幾人看了看。

“我來遲半天,就是為了取這權猜的人頭。還好,沒白蹲茅坑房上薰。”

冬青用槍頭扒了扒那個包裹,驚喜地道:“真是權猜,銀鼠和我去偵察的時候,見過這個權猜,他這人機警又多疑,比之前那個毒蛇男還要陰險。要不是銀鼠拼死掩護我,我那時候也落他手裡了。

太好了,他竟然也沒得瑟幾天,就被人取了命。”

雷鳥一直在仔細打量著這名突然出現,又身手超乎尋常人的男人。

他生得高高大大的,渾身充滿了力量美,那張臉上沾滿了泥汙,身上也帶著一股奇怪的味道,他那身迷彩服上面也沾滿了血跡,舊的新的,黑的紅的,完全分不出到底是別人的,還是他自己也在流血。

“你是誰?你負傷沒?”

摸進權猜老窩,還能把權猜人頭取出來的人,自然不可能毫髮無損,只是不知道他傷在哪兒,嚴重不嚴重?

“沒事,只不過被流彈擦傷了肩膀和後背。你們是滇軍野戰營偵察大隊的趕死隊?你是雷鳥,腿傷的是黑子,切掉了腳掌的是銀鼠,大眼睛的是雪燕,瘦高個兒是冬青?”

“對,你說得都對。你是那個我們要接應的人?但是上面的人只告訴了我們一個地點和時間,也沒說你的長相特徵,連代號都沒說…我們沒辦法確定你的身份。”雖然他幫了這麼大的忙,還救了他們所有人,甚至帶來了權猜的人頭,但無法確認身份的人,雷鳥依然無法完全信任他。

“在戰場上謹慎一些是對的。我這兒還有一份地形圖和對方的火力偵察報告,你們自己送回駐紮地。權猜和他的弟弟權野都伏誅了,他們這時候,正是群龍無首的時候,迅速組織力量,突擊他們,一定能打他們一個狠的。至少三五年之內,他們沒辦法再組織力量來犯我國南疆!“

雷鳥接過地形圖和火力分佈圖一看,立馬也瞪大了眼睛,竟然詳細到和大路小路和顯眼的樹木特徵都標註清楚了。

拿到這樣的情報,幾乎不必要付出太大的傷亡,就能贏得勝利。

“這,你這是如何辦到的?剛剛冬青說過,權猜此人最是陰險多疑,據說每天晚上都要換住房,以防止自己被暗殺。他這人也極度的好色,但是一進入戰備狀態,他也可以忌嘴。

我們這一隊,也摸過去好幾次,最近的一次,也只不過摸到了他的住房外圍便被發現了,還折了銀鼠。

雷鳥生平最不服人,是上級眼裡的刺頭王,此時此刻也不得不對你說聲服。”

“我一個人,目標小,容易潛伏。而且我也是偵察營出身的,執行過不少這種任務,駕輕就熟的。而且,我沒浪費精神去找權猜,我就一直趴那兒等他出現,相當於是以逸待勞。

他可以換住房,可是這是野外,他不可能和那些兵猴子一樣,內急了隨便找棵樹下解決。

就算是這樣,那簡易廁所附近,也是重兵把守著的。我等到了他,想殺他也費了番手腳。

我帶了一百八十顆子彈,加上剛才這一陣兒,全都打空了,一顆也不剩了。”

“他上廁所也帶著一百多名兵?那你一個人怎麼在那一百多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