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正常人步行的時間,走過了這十里地,終於把林小滿帶回了九里屯。
揹著林小滿上樓的時候,她那柔軟的身體就壓在背上,又是一種煎熬。
把她放到床上,徐衛國就衝了出去,提了幾桶冷水咣咣的往頭上澆。
今天晚上,好像糊弄過去了。明天,明天找啥藉口?
他以為這一夜糊弄過去了?林小滿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並沒有。
路上的折磨是折磨,難道床上的折磨就不算折磨了?
投懷送抱,溫香軟/玉是輕的。
藉著迷糊寬衣解帶,還去扒拉他的皮帶,要解他衣服,半夢半醒的說著:“我答應了你,就給你,我一定說話算話,我現在就給你…”
最是半萌半軟嬌憨時,小野貓臉上的表情,嘴裡的話語,手上的動作,都足以讓他噴血。
徐衛國很想趁這種時候,頂上去試一試。
可他準備周全,鑽進被窩裡,把她也剝光了之後,林小滿突然半睜了眼,吵著要他開燈。
“開燈開燈,我要好好看看你。看仔細了,我才讓你弄。我說的是你全須全尾,一點傷也沒有回來,我就任你胡來。所以……我要先驗身。”
徐衛國心裡有鬼,哪敢開燈,直接說忘記洗澡了,要去洗洗,落荒而逃。
等他跑掉後,林小滿眼神清明地坐了起來,冷哼道:“小樣兒!讓你演啊,再演啊!撩不死你。又衝冷水去了吧?
我看你今天晚上,到底衝多少次冷水才能等到天亮!”
第二百六十九章 年輕帥氣
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那床蓆子和另一床單子不見了。
林小滿披著衣服開了門,探出頭瞧了瞧,果然在外屋的角落裡看到了卷席子和疊和整整齊齊的單子。
她也忘記昨夜到最後是怎樣撩的。
彷彿只記得徐衛國傻呆呆的看著她,狂噴著鼻血。
中午的時候,方前進回家吃飯,告訴林小滿,“衛國說他很忙,中午可能不回來吃飯了,讓你自個兒先吃。”
林小滿暗笑了一下,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方前進悶了一下,又壓低聲音問:“林小滿,你還是別給他吃那麼多補身子的東西了,他本來就壯,你再給補,會補出事兒來的。我最近老見他鼻子裡塞著紙。應該是補過了,流鼻血了吧?”
林小滿雲淡風輕地說:“我沒做什麼補身的東西給他吃啊。他應該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吧…”
方前進好奇地追問道:“他有什麼沒見識過,能看什麼看到流鼻血?”
“我前段時間借書的時候,好像不小心夾帶了一本**回來,帶畫兒的那種。”
帶畫兒的**?
方前進鼻子也開始發癢了。他也好久沒開犖了。
然後,李愛紅又向林小滿報怨這男人連懷胎十月都說要憋壞,那沒結婚的二三十年,他們是咋沒憋死掉?
林小滿就知道自己幹了壞事。
一定是方前進受不住刺激,對李愛紅提了一些過份的要求。
李愛紅平時是不喜歡說這種事的。
林小滿把李愛紅拖進裡屋,壓低聲音咬耳朵。
“開犖了之後,當然不喜歡五姑娘了呀。愛紅,你要想不被騷擾,可以幫幫他。”
李愛紅耳朵子都紅透了,臉也像蕃茄似的。她想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問林小滿:“那你說咋幫?他這有時候磨來磨去的不得勁兒,大晚上的起來一看,那眼睛就跟那狼似的,綠油油的,像是要咬你一口的樣子,有點嚇人。
我也怕他真的給憋壞了。”
林小滿就把那本**,偷偷摸摸的塞給了李愛紅,一臉曖昧地對她說:“拿去看,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