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營區了,門我會鎖上,你今天下午哪兒也別去了,就守著屋門,不要讓她跑出來了。”
陳安然一臉疑惑地跑過去瞧了一眼,此時的餘嬌嬌已經玉體橫陳,衣不蔽體。陳安然驚叫了一聲,立馬羞紅了臉。
徐衛國快速地下了樓,像一顆炮彈似的衝向後山,衝過山林,衝到了那片夾縫山裡,驟然低低地咆哮了一聲,一拳頭打爛了一張石頭凳子。
他暴戾地在石室裡走來走去,眼前白生生的一片,有無數個林小滿在搔首弄姿,衝著他笑,衝著他解衣除褲,露出讓他血脈賁張的瑩潤玉肌。
他知道,那些都是幻覺,就在昨天,林小滿也聞到過類似的香,她也曾痛苦的掙扎過,他那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她自己生生捱過來了,還反套了餘蓮的情報。
今天的藥性可能是更多,是下到碗裡的,再加上數倍計的香,痛苦和折磨也是更大的。
曼陀羅分陰陽,一種向陽,一種向陰。向陰的花是詭異的純黑色,聞過量了便能致命。向陽的花是白色的,白色而柔軟,它還有一個美麗的名字,情花。
面裡下了黑色曼陀羅粉,香是提煉過的白曼混合了羅勒的香味,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曼陀羅是古來就有名的催情花,羅勒的香味可以讓男人變得狂野,為此西方那個著名的黑寡婦常在胸部抹上烘乾的羅勒粉,讓一任一任的丈夫為她痴狂,徹夜尋歡,直至****。
餘蓮真是博古通今,融匯中西。這樣的手段,怕是也對爸爸用上過。如果爸爸是因為這個才同她有了徐齊家,他不知道該不該原諒他?
他後來一定是引以為戒,不願再犯錯,才會不近餘蓮的身,所以餘蓮求而不得,就瘋狂的把恨報復在自己身上。
還有小滿,小滿明明發現了事情有異,偏偏還要跟著餘蓮去小王村,是不是餘蓮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招數,是衝著他來的?
小滿這是去替他擋著去了!
徐衛國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一點,又沿著原路返回了營部,把車開了出來,火速開向小王村。到了小王村之後,他發現王大俊紅著臉在跟他的瞎老孃爭嘴。
“媽,我為什麼不是那個的兒子,如果我是的話,我就可以把林小滿搶過來。”
瞎老太太一個勁地搖頭,“大俊,二十幾年的母子情份,不是假的。你是我的兒子,是我的兒子啊。”
“可是我想當別人的兒子,我想要林小滿。我要跟她睏覺,我讓她給我生娃娃,聽她喊我喊男人,讓娃娃喊我喊爸爸,喊她喊媽。”
徐衛國氣得衝過去把王大俊就掀翻在地,狠劈了幾下。
王大俊痛得直叫喚,一邊叫一邊不服氣地喊:“等我當了大官,我第一個對付你,讓你下課,到時候你等到看,我要讓你打光棍,看到我和林小滿睏覺生娃!”
徐衛國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瞎老太太撲了過來,他只得硬生生住了手,壓下滿腔怒火,追問林小滿的下落。
王大俊開始整死也不說,瞎老太太只聽到看不到,只知道當時場景十分混亂,要認王大俊做兒子的那個女人突然倒了地,說斷了氣,後來就聽到林小滿不停地打著人,打了好幾分鐘之後,那個女人又活了,不過胸骨被林小滿打斷了一根,應該是去醫院了。
王大俊見老孃已經說了,就把自己看到的也說了。
“沒氣兒了,另外一個站到的說藥沒了,被你弄爛了,林小滿就瘋了一樣的又哭又親那個已經沒氣了的,還把她的骨頭打斷了,才把人弄醒了。”
徐衛國光憑想象,都想象得到那幾分鐘有多驚險。小滿當時一定很害怕……
徐衛國又飛車進了城,竄進了軍區醫院,找到了正午睡的林小滿。看到她歪著頭,蜷縮在長木頭椅子上睡著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