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她怎麼看不明白了?
“陳醫生,你誤會他了,他沒有傷害我,他被人下了藥,失了理智,我是自願幫他解藥性的。”
“剛剛我就聞到異香了,沾在他的衣服上,一聞就知道有古怪。我還以為他為了自己爽快,對你下了東西呢。”
“不會,他寧願自己痛都不願意傷我分毫的。陳醫生,你幫我處理一下吧,我一會兒還有事。”
徐衛國走到行軍床邊,低頭看了看她腿間,嘶聲道:“不要再管那些爛事,我會處理好的。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會好好的。”
“她不會甘心就這樣收手的。衛國,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要盯緊她。她要借陳應山這把刀殺你!”
“我知道了,我不會讓她稱心如意的。我已經給她準備了一份大禮,她會嚐到錐心之痛的。你就在這裡休息,剩下的事交給你的男人來做。”
“好……我累了,想睡會兒。”
陳上游摸了摸發燙的耳朵,又裝了三包三七粉,道:“你們還是去隔壁,這裡人多眼雜的。她就是腫得厲害,抹抹消腫的好好休息就好全了。你自己會上就自己給她塗了。”
徐衛國拿了藥,抱了林小滿就去了隔壁。林小滿睡著之後,他也趴在床邊眯了幾分鐘。等到他足夠清醒足夠理智足夠平靜的時候,他又趴林小滿耳朵邊上說:“林小滿,我愛你。”
方敏的手術很成功,她被醫生推著出來時,精神還挺好,餘蓮奔過來,眼淚汪汪地握了她的手,哽咽道:“嚇死人了,你差一點就死了,我答應了應山要照顧好你的,你要是死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跟他交待了。”
方敏笑了一下,輕聲道:“山哥偶有些頑固,但他也是講道理的。”
餘蓮點了點頭,掏出手帕拭淚。
方敏聞到一股淡淡的麝香味,皺眉咳嗽起來。醫生連忙把她推進了病房,然後就近問了一些藥物類過敏史,又刪減了一些藥,換成了一些另外的。
這紀錄做完之後,一名護士走過來,換了瓶鹽水,又往玻璃瓶的皮塞處注進了一針青黴素。二十分鐘後,方敏再次被推進搶救室,十分鐘之後,醫生護士都一臉沮喪地走了出來,宣佈了死訊。
餘蓮啊了一聲,立即淚流滿面,一副快要暈厥過去的樣子。
龍始久和龍耳十瞬間面色如土,借了醫院院長辦公室的電話,撥通了空軍司令部的專線電話,透過口令之後,電話被轉接到了陳應山的辦公室。
陳應山一聽是錦官城來電,立馬提起了話筒,高興地喂了一聲,“敏敏,還以為你真一離京城就把我拋腦後了呢,怎樣?
錦官城好玩不好玩?你什麼時候回來?”
龍始久捏著電話,不敢出聲。
陳應山又喂了一聲音,笑得音都顫了起來,“敏敏!我知道是你,都老夫老妻了,別害羞了。你的事辦得怎樣?辦好了就趕緊回來,旗袍我已經給你手洗陰乾了,就等你回來穿給我看!山哥給你表演一秒變猴!”
龍耳十咬了咬牙,心裡想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早死早超生,鼓足了勇氣,喊了聲:“陳副司令員,夫人沒了。”
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沉默得讓人毛骨悚然。
過了十來分鐘,陳應山的聲音才重新響了起來,一字一頓地說:“敏敏,你什麼時候學壞了?竟然教龍耳十跟我開這種玩笑!
等你回來,瞧我撲到你求饒也不放過你!”
龍耳十和龍始久都崩潰了,丟了電話,兩手抱頭蹲了下來,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龐上,滿是駭然。
陳應山感覺到不對,立即大喊,“讓敏敏聽電話!讓敏敏聽電話!讓敏敏聽電話!立刻,馬上!”
陳應山嘶吼的聲音透過話筒,話筒被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