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銬了她的雙手,拽著她去隱秘一點的地方解決。林小滿舉著手問高芬:“你要幫我脫褲子?”
“是,你這個人不安份,銬著比較好。我替你脫個褲子幫你撒個尿也沒什麼。”說完,高芬就幫林小滿脫了褲子,引著她蹲下來尿尿。
林小滿翹著屁股頂了她一下,然後就撲過去,嘴對嘴的親上了高芬,身子壓住她,用手銬猛往高芬頭上砸。
高芬拼命的掙,林小滿就咬住她的舌頭不放,讓她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等到砸暈了高芬之後,林小滿才鬆了嘴,不住地往外呸呸。
“親女人真是奇怪的體驗。比親徐衛國的時候感覺差到北極邊兒上了。”勉強把褲子提了上來,林小滿就踩著山坡,順著溝道往有植被處和草深的地方走。
她計算得沒有錯,等到她爬到盤山公路邊上時,那輛黑色的小車子剛好就駛了下來。
林小滿大聲喊著,亮出了手銬,奔向那輛車。
車子慢慢地停了下來,開車的司機把窗戶搖了下來,冷冷地看著林小滿,然後做了一個掏槍上膛射擊的動作。
林小滿轉頭看了看已經發現不對,正上車往這裡狂追的歹徒,連忙大聲喊道:“幫幫我,我是九里屯駐防區營長徐衛國的媳婦兒林小滿,那車裡的都是壞蛋。”
握著槍的司機偏頭,後座的人好像說了一句什麼,他就衝著林小滿搖了搖頭。
林小滿沒想對方竟然見死不救,就有些急了,怒道:“你們也是當兵的,手裡還有槍,遇上個弱女子遇難,居然袖手旁觀!簡直是汙辱你們身上那草綠的軍裝!”
司機勾唇,淡笑道:“呵,我們是當兵的,可是我們不穿綠軍裝!”
來逮人的車子已經到跟前了,林小滿有些絕望地吁了口氣。
車上下來一個歹徒,持了一個什麼證件之類的東西,拿給那握槍的司機瞟了一下。
“這個女人是個窮兇極惡的逃犯!我們是押解她去豫城看守所的獄警,這是我的證件。”那個歹徒也是老手,經常幹這樣的事,說話不快不慢,呼吸平穩,眼神淡然。
司機點了點頭,就搖上了車窗,車子重新啟動,揚長而去。
林小滿重新被帶上了車,這一下,眼睛蒙上了,嘴巴也塞住了,車子又倒了回去,把暈倒的高芬弄醒了,高芬惱怒無比,直接撕了布條,把林小滿的半張臉都給包上了。
林小滿有些沮喪,失去了再折騰的精神,蔫蔫地靠著座位打盹。
車子又過了兩座山,穿進了一座山谷之中。俗是瓶子形狀的,外小內寬,死底兒,進出唯一口。
山谷之中有一座類似碉堡一樣的建築,不進到谷裡,單從外面看是看不著的。
進入了山谷,林小滿被帶進了碉堡之中,關進了一個用十公分重的生鐵做門的房間裡,臉上的布條,嘴裡的布糰子,眼睛上的黑布,才重新被取了下來。
房間裡有兩張床,地板是一整塊生鐵板,床腳被焊死在了地板上,窗戶只有兩個巴掌那麼大,勉強算是個通風口,有冷風從那裡呼呼地只進來。
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睡在另一張床上的血人就轉頭看了過來,一張娃娃臉已經腫得不成樣子,見到林小滿的瞬間,他的眼突然瞪得老大,錯愕地叫了聲音嫂子。
“嫂子,你怎麼被抓來這兒了?”
林小滿嘆了口氣,細細地打量著碗豆,經了高芬這一騙,她對碗豆也變得不再那麼信任了。
興許又是苦肉計呢?
碗豆被林小滿眼中明晃晃的質疑傷到了,強自提著一口氣道:“嫂子,不管你信不信,碗豆還是那個碗豆。咬起來,嘎崩嘎崩碎,一點潮都沒回的碗豆。”
林小滿苦笑起來,滿面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