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問:“今兒早上吃什麼?豆汁兒?”
林小滿想白他一眼,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了。
只能語言攻擊他。
“頭天,你問我喝不喝豆漿……我樂顛顛的說喝。結果尼瑪的,你在我身上磨豆漿,灑得到處都是。
第二天…你問我吃不吃油條……我說我不吃。你就真買了油條,一個人坐旁邊吃。然後我要吃了,你說沒了,身上有一根大的……
麻辣個雞啊……去你的豆漿油條。我只想要睡覺,睡到天荒地老,日月無光,紀元崩碎!”
徐衛國就是不出去,帶著她一起震顫,笑得志得意滿的。
“我今天是真的會給你買豆汁兒。不過,不知道你吃不吃得習慣。豆汁是京城本地獨有的小食,有濃烈的酸敗氣味,一般人很難適應。
豆汁是綠豆加水磨成糊,釀成生豆汁,再加入涼水熬成豆汁。當天做出的豆汁是甜味的,第二天則酸甜,第三天則成了酸味。
你吃一日汁,還是吃二日汁,或者吃三日汁?”
“買甜的!”
“入鄉隨俗,到了京城,到了爺的地盤兒,就聽爺安排。爺給你買齊三種,你輪流嘗。”徐衛國終於起床穿衣,不一會兒又變成衣冠楚楚,人模虎樣的禁慾系騙子了。
不脫衣服他是山間王,林間虎;脫了衣服他是猛龍過江,江水全攪幹才過!
林小滿再次被坑得很慘。
輪流嚐了三種豆汁之後,徐衛國讓她歇了兩天,又討債來了。
“一日汁,加兩日汁,再加三日汁,就是六日!”
我ri!林小滿及時的止住了話,沒爆喊出來。
他居然還有臉大言不慚的說,他比他爸好太多了。
“至少我沒拿皮帶捆你啊,我沒關你三月五月的啊,我沒把你放這兒不管吃喝啊……你瞧,豆汁,爆肚,炒羊尾,驢打滾,炸回頭,滷煮,火燒,焦圈兒,炒肝,盆糕兒,**,我不都一一給你買來吃了麼?”
“買來豆汁,一日你換一日,兩日你換兩日,三日你換三日。爆肚你說你子彈快把槍膛撐爆了,要練練槍!炒羊尾你讓我用手炒你那尾,炒完了說要放窩裡窖藏,你又胡天胡地了一天。驢打滾,你拉我在這二樓四處都滾了一天一夜。炸回頭,你用後位用了一天,總摁著我回頭啄。滷煮……那就更過份了!比那六塊錢一份麻辣燙還要過分!你一份滷煮換湯不換藥的折騰了我三天。
火燒加焦圈,你把我翻來翻去的像魚一樣煎!還要把我折成圈。
盆糕兒,你說要往我盆骨裡補養補養點生命精華……
**……尼瑪的你灌的是啥腸?是人肉大腸!
徐衛國,你再跟我提吃的,再問我早上吃啥,中午吃啥,晚上吃啥,我弄死你!”
大老虎往床上一趴,擺了個帥氣的姿勢,撩了林小滿一眼,笑道:“來啊!弄不死我,你不要下去!”
看她一臉戒備與忌憚,徐衛國便知道林小滿在想什麼,可他得得意,心滿意足地吸完了一大碗豆汁之後,才開口言歸正傳道:“我起初也這麼認為的。可是我們都忽略了一個細節。埋沈如心的時候,那是一座新墳,新墳裡應該是有主的,可是當時那墓道是空的,所以齊家才把人埋那兒了。
既然原來墳裡埋的人屍體能被人偷去配陰婚賣錢,那麼沈如心的屍體,為什麼會倖免?
墳頭已經被人扒空了,只剩下一副空棺材。那刨開的印子年代已經有些久了,最起碼是十來年前就被人盜了。
十年間,風吹雨打,十歲的小孩都長成能嫁人的大姑娘了。光靠一座空墳,能查出什麼?”
“查那段時間配陰婚的人家啊!總歸會有跡可尋的吧?”
“已經在查了,陰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