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我打一針,保準一針見效,一針無效可以再來幾針,反正我可以堅持好幾針的。”
林小滿暈暈乎乎的,就聽見個打針兩字,本能地抗拒道:“不要打針,疼。”
“我打針不疼,舒服的。”
“沒生病……要睡……”
“嗯,你乖一點,別亂拱,別來撞我槍口,今天晚上就這樣。”
“明天我要出去下……”
“去哪兒?”
“百貨大樓。見見我們這個時代最偉大的營銷大師取經。”
“哦,男的女的?多大歲數?長得怎樣?”
“……”人已經睡著了,累極了的模樣。
半個月時間就快到了,陶育人把三機航空航天工程部的所有研究人員和工程師全叫到了會議室。
三機部有好幾個科研組,重機研發工程級,結構設計組,動力裝置組,武器系統組,機載航電組,總體佈局及外形改造組,打樣組,實驗組,資料綜合組,維修組。
每個小組的成員為八到十名工程師及助手。
共計一百八十餘人。
能接觸到無人機的人只有每個組的正副組長以及維修組的高階工程師,還有他們的頂頭上司副部長陶育人,正部長陳炎,滿打滿算是三十一人。
分別查了這三十一人的行動軌跡,互相佐證下來,篩選出了七名嫌疑人。實驗組的副組長林飛,維修組的高階工程師宋德,資料綜合組的正組長王全河,助手楊寧,動力裝置組高階工程師方誠,武器系統組陳仁,結構設計組文禮。
經過十天的摸查,排除了楊寧,王全河,宋德的作案可能性。
三機部那一架唯一能勉強飛行的,左側翼撞損一截的無人機被人盜走了,陸軍軍部關押重刑犯的關押倉當天有人見到了無人機。
從棲霞村的方向飛了過來,向關押倉中的一名犯人投擲了一隻布老虎,傳遞了情報。
飛機在折返回來的路上,墜了機,碎片被人撿走了,但是在墜落地點前方十來米處的樹幹上有刮蹭痕跡,並有鋼筆帽大小的一塊金屬零件脫落,被徐衛國送到了三機部。
陶育人那天前腳才信誓旦旦的說了,不可能是三機部出了問題,結果沒兩天,這證據就送上門來了。
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那架碩果僅存的無人機上的一個阻風零件塊兒。他立即去了維修組,發現放在維修組修繕的無人機,果然少了一臺。
這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所有的東西都是登記在案的,無人機雖然是微型的,跟個母雞般大小,可是三機部的工作人員上下班都是要檢查的,不允許帶離三機部的任何元器件,甚至紙張筆都不能帶離。
所以,這東西不是從門帶出去的,是直接飛出去的。最有嫌疑的人應該是陪同陶育人進行過試飛,清楚無人機效能及操作的人。
試飛那一天,林飛,方誠,陳仁,文禮都在現場,與陶育人有過接觸,共同研究過飛行資料,並做了詳細紀錄。
陶育搞科研無人能出其左右,一把好手,敢稱第二無人稱第一。可是幹刑偵,他真的不在行。鎖定了四名嫌疑人之後,再也查不出什麼有用的玩意兒了。
可他已經答應半個月就給徐衛國一個準信,他必須說到做到,所以他求到陳應山門上了,讓陳應山派了一個得力干將陳石頭來主持今天的調查會議。
公開調查會議!
這對科研人員來說,是極其打臉的。
被問到的,基本上都心知肚明,自己已經成為嫌疑人了。或多或少的會有一些情緒。畢竟,這事情出得太突然,讓人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三機部歷來也從沒出過這樣的岔子,宅著搞技術們的技術工程師們,都是全國科研領域裡的精英,難免有些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