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竟然沒有絲毫的波動,依舊冷冷淡淡的。甚至,她在觀察蘇麗華的傷處的時候,也沒顧忌到蘇麗華會不會疼,是直接用柺杖頂著蘇麗華的下巴,讓蘇麗華仰著頭,方便她觀察的。
這是一個心腸十分狠絕的女人。
而且,她和林小滿一樣,都是巴掌臉,櫻桃小嘴。
她非常有可能就是林小滿的外婆,蘇楊的親媽,蘇瑪。
徐衛國看到她這副行徑,益發堅定了不能讓她見到林小滿的想法。
蘇家人走後,胡福全和徐衛國隔著人流,默默的用唇語交流了一下,立即又轉身跟上了蘇瑪等人。
直到確認蘇家人不會再回來之後,徐衛國才慢慢地把林小滿放開了。
林小滿被悶得臉都發紫了,一被放開,立馬像缺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
“有什麼想問的,回家再說談。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我們現在立即去找孔容,我剛剛已經看到他了。”
徐衛國不由分說的拉著林小滿就往人群中走,又擠了五六分鐘,才找到了孔容。
三個人回到徐宅之後,直接就上了三樓,進了徐天來的房間,掩上了門,這才開始交談。
徐衛國把木頭盒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推到孔容面前,“看看,你有沒有類似這樣的玩意兒?”
孔容點頭,“有啊,這是每個守鼎世家的傳承信物,一共有九枚。我們家的是貔貅獸首。這東西十分貴重,一般我們都收在一個隱秘地方,有必要的時候,再傳承給下一代。你這裡,怎麼有兩顆啊?”
猜測被證實了。
徐衛國緊緊地握住兩枚獸首,心情十分複雜。
“孔容,你下樓,把我爸,林爺爺,林奶奶,叔,全都叫上來。”
孔容哦哦地點了點頭,飛快地下樓把人帶了上來。
徐衛國直接把獸首的事說了,然後就偏頭問徐天來:“咱家除了中山王的後代外,還有沒有什麼來頭?為什麼我們家會有守鼎世家的傳承信物,而且刻的也是我們的姓?”
說到這個,徐天來就有些不好意思。
“你爺爺歸西的時候,我在打仗,你爺爺怕我趕不回,就把那有著徐家祖訓的書信找出來讓人帶給我。這獸首和那書信就放在一起的。那書信的年代太久遠了,寫的字我一個也看不明白。我就拿著信去問你爺爺。你爺爺強撐著看,也沒看明白,我爺倆大眼瞪小眼的研究來研究去,還是看不明白,就決定先收著。
你爺爺死後,我就把信和這小玩意收進了一個木頭盒子裡,後來走哪就帶哪兒了。
時間一長,我自己都忘記這麼回事了。你等一下,我去把信找出來瞧瞧。”
徐天來在屋子裡翻了翻,終於從床底下拖出一個烏漆抹黑的木頭箱子,開啟來,把裡面那堆亂七八糟的紙扒開,從紙堆裡又扒出一個竹筒來。
竹筒一頭是活動的,他擰開來,從裡面掏出一封用蠟封了的信來。
信上寫的文字,果然是英文。
這間屋子裡,怕也只有徐衛國看得明白。
信紙就交由徐衛國來譯。
信只有一頁紙,徐衛國卻足足看了五分鐘,看完之後,他才不緊不慢地找了一張紙,開始對照著寫成中文。
林小滿猴急,在他寫的時候,就趴到他旁邊看著他寫。
他寫一行,林小滿就唸一行。
“兵祖尚武,起自殷商,興於周武。祖徐伯考文能治國,武能安邦,戰無不勝,國之重臣。著兵書六韜武穆傳世。伐紂滅商,救民於水火之中,軍功顯赫,封公,自成一方諸侯,後平定武庚叛亂,功在社稷。
徐家銘紋圖騰為天獸,近似虎形。代天巡守,世代傳承。族地齊地淄城東南50裡,濰河中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