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竄上了火車頂,然後一個倒掛金鉤,從一截車廂的窗戶裡鑽了進去,挨個兒的搜。
開往昌都的火車,每天只有兩列,一列是早上十點,一列是晚上九點。
秀秀昨天趕到火車站的時候,錯過了九點那趟車,所以才改買了第二天的票,昨天夜裡,她在候車室的椅子上坐了一夜。
如果情報沒出錯的話,找到秀秀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是徐衛國卻沒能找著人。
整個火車車廂他都走遍了,愣是沒見著蘇秀秀。
他臉色一變,想到一種可能性。
蘇秀秀,沒上這趟火車。
她買了票,卻沒上車,只有一種可能性。
她出事了。
要麼被賀勝利暗中使人帶走了,要麼就是出現了其他意外事故。
如同林小滿來天山那一次,半道上有人下了黑手。
徐衛國只得在新津站下了車,找到了火車站的控制室,直接把電話打到了賀家。
電話一直沒人接,徐衛國一直不停地打,幾分鐘後才有人把電話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只喂了一聲,就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和嘈雜聲,像是有許多人在慌亂地跑動。
“我是徐衛國,我找賀勝利,叫他立刻過來接電話。”徐衛國不耐煩地道。
接電話的人顫抖著聲音回答道:“二少爺受傷了,被歹人刺了十七下,肺葉還被削掉一塊,生命垂危,正在軍區醫院搶救。你要是有急事,打電話找大少爺吧。”
十七處傷口,肺葉削掉一塊,這傷情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
徐衛國只略略一想,立馬就記起來,王豐收當初的傷情報告上就是這樣寫著的。
賀勝利的傷幾乎和王豐收如出一轍。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性,一就是傷王豐收的和傷賀勝利的是同一個人,作案手法一致。另一種情況就是有人照著王豐書的傷重傷了賀勝利,替王豐收復仇來了。
徐衛國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最大。
“你說賀勝利是被剌出十七個傷口的?”
“是,醫生說是一種尖銳的武器弄出來的傷口。”
徐衛國聽了這話,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滷煮老人好像是個使劍的高手,只有劍的人才習慣性的刺人。
滷煮老人揹走王豐收,一路向北,突然又回到京城用以彼之道,還治彼身的手法,重傷了賀勝利。
一定是有什麼東西激怒了他。
徐衛國嘆了口氣,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王豐收可能出現了什麼意外,刺激到了他,他才會折回來傷人。
“抓到行兇的人了嗎?”徐衛國問賀家接電話這人。
“沒有,那個人傷了人就逃竄了,公安那邊出動了幾個大隊都沒把人截得住。不過,衛戍區警備團也出動了人馬全城搜尋,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被抓住。”賀家這人恨恨地說。
徐衛國唇角微微上揚,對於他這種說法,有些不以為然。
如果不是出現什麼意外,滷煮老人被抓到的可能性極低。
只是,因為賀勝利突然重傷,蘇秀秀的去向就暫時沒辦法從他口中得到答案。
但是以徐衛國對賀家人的瞭解,蘇秀秀絕對是落入了賀家人的手裡,不是賀銘章出的手,就是賀勝利的老子賀愛民把人控制了。
賀勝利危在旦夕,他們可能是想讓蘇秀秀去見賀勝利最後一面。
徐衛國只得臨時決定,回趟京城。哪怕單單隻為了找到蘇秀秀,他也必須走這一趟。
徐衛國剛準備掛電話,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又快速的響了起來。
“徐衛國?據我所知,你跟我家勝利平素裡走得並不親近,相反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