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探望室的時候,你催眠了傅經年,然後把傅知秋的囚服穿到了陶一葉身上。完成這一切之後,你才叫醒了傅經年。”
“徐營長,你說什麼,我真的一個字也聽不懂。葉兒的事,你大可以去查,她被人打傷的事,當地很多人都親眼見到了。知秋已經死了,她千錯萬錯,也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人死如燈滅,作為知秋的媽媽,沒能教育好她,讓她鑄成大錯,這是我心頭永遠的痛。
徐營長,希望你不要憑空臆測,也不要再汙辱葉兒。畢竟,就在月前,葉兒已經嫁人了,她嫁的,還是你們陸軍京城部隊的一個副營長。只是葉兒的病時好時壞的,陸剛最近也忙,我才又把她接回了孃家,帶她來這邊散散心。
我本打算,等我忙完這一陣,就帶她來拜訪你們的,結果事情竟然演變成了這樣,我也是始料未及的。”鄭秋花哀痛欲絕。
徐衛國知道,要麼是鄭秋花老謀深算,要麼是他確實猜錯了?
“在你這裡,肯定是審不出什麼東西來的。可是在傅知秋那裡,卻未必了。”徐衛國站起來,開啟了門,“從你什麼都能滿足傅知秋這一點來看,傅知秋就相當於是你的心頭肉。你能穩住,可她一定扛不住的。
鄭秋花教授,我們一會就能見分曉了。”
徐衛國把花字的音咬得特別重。
“從昨天晚上開始,你就一直試圖催眠我,讓我按你的思路去想問題,你一直在用言語帶我的節奏。現在,該我用行動帶你的節奏了。”
第八百三十七章 遺漏
“那你儘管去審,我只知道,她就是葉兒,並不是你所認為知秋。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說實話,葉兒和我打小就不親近,我更喜歡知秋一點。有時候自私的想想,我也希望她知秋,可她就是葉兒,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鄭秋花哭得無法自已,軟弱無力地靠著椅背,幾欲暈厥。
徐衛國疑惑地走出鄭秋花的審訊室,重新到了隔壁。
謊言再多,抵不過一雙鐵拳。
傅知秋根本扛不過審,沒幾下就交待了。
可他並不開心,心裡沉甸甸的。
李代桃僵的事是成立的,可是卻跟鄭秋花沒關係。
實施催眠的,竟然是傅經年和傅知秋。
女獄警帶傅知秋出來的路上,就已經被傅知秋催眠了。
傅經年則是暗示鄭秋花給傅知秋做點米花糖,傅經年在米花糖裡悄悄加入了一些料,這件事,鄭秋花完全不知情。
陶一葉的悲劇,是她的親生父親和親妹妹一手造成的。
傅經年,竟然成功從徐衛國這裡洗脫了嫌疑,不能不說這個人演技太好。
而傅知秋之所以成為蝴蝶,成為碧根樓子的重要成員,就是因為她會催眠,所以由她來做聯絡十分有利。
聽話的,她可以讓人更聽話,不聽話的,她可以暗示別人自己去送死。
所以,碧根樓子變得那樣神秘,一直沒被人發現,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功勞應該歸功於傅知秋。
傅知秋屢試屢成的催眠術,在遇到林小滿和徐衛國的時候失了效。
所以她只能遠離這兩個人。
她忌妒陶一葉得到的一切。
陶一葉不需要做什麼,都有人真心實意的喜歡她。
所以,她要給陶一葉這個名字加上汙點,讓她變成勾引別人男人被打成精神失常的女人。
然後,她又不顧羞恥,用傅經年的名義宴請陸剛,灌醉了陸剛,和陸剛呆了一個晚上,逼著陸剛對她負責任。
她知道鄭秋花要來小江村幫助楚簫建化工廠的時候,她就上報了組織,想要借這個大型化工廠重組生物研究室,而這個研究室,她打算建在化工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