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澤不說話,他拍著易澤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澤哥,你知道我就是個混日子的,幫不了你太多,往後的路還得靠你自己走。” “謝謝。” 易澤被被磨掉一些稜角,自覺收斂以前的大少爺脾氣,開始認真琢磨演技。 他深感人情冷暖,以前那些一口一個“哥”叫著他的人,除了喬玄燁全都消失不見。 這次的角色是喬玄燁用人情幫他爭取來的,是他翻身的機會,他會牢牢抓住。 而喬玄燁剛回家就看見自家老頭坐在客廳。他本想偷偷溜過去,一道炙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心虛地笑著招呼:“爸,今個兒回來挺早啊。” 喬斌冷睨著他,警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幹什麼。重情是好事,如今你幫他也算全了往日的情意,下不為例。” “爸,澤哥的事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嗎?”喬玄燁收起嬉皮笑臉,認真問道。 “唉,我看老易是鐵了心放棄他。從一個家族的掌舵者來說,我能理解。一個色令智昏的人,說不定家族百年的積累就毀在他手上。” “不過到底是自己親生的,給點錢養著也行啊。” “或許其中還有什麼不為我們所知的內情。畢竟當初老易最在乎的就是妻子和一雙兒女,能讓他放棄疼愛這麼久的兒子的事必定不是小事。” 喬玄燁點點頭,認同道:“想必易伯伯心中也很痛苦。” 易伯伯對澤哥的疼愛他一直看在眼裡,恐怕真的是失望至極才能作出這種決定。 誰知喬斌翻臉如翻書,突然衝他罵道:“你個臭小子光想著別人,什麼時候能讓老子省點心?天天鬼混,就不知道給老子找個兒媳婦回來?” 喬玄燁立馬認慫,舉手投降:“爸,我錯了,我立刻滾,不髒您眼睛。” 說完他風一般地消失在原地,惹得喬斌在原地又笑又罵。 易澤和喬玄燁的事瞞不過姜與樂,但他沒有干預。 一次次的希望再一次次的失望可比直接跌入谷底更讓人痛苦。 其實上輩子曲意綿利用易澤,和傅瑾聯合吞掉明遠,不至於讓原主用功德許願。 他們把易琳琳好好的一個人送進精神病院,讓她被折磨而死才是原主生出恨意的真正原因。 這輩子姜與樂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韓青塵表面溫柔實則冷心冷情,所以姜與樂沒有阻止他和曲意綿相遇。 至於其他護花使者,他準備提前解決掉。 爭搶的人太多,曲意綿就是香餑餑,就是一分情,也能使出十分力。 他找了三十個曲意綿的同款女生,其中有的比她還漂亮。 這些女生或家庭貧困,或親人重病,很需要錢。再加上只需要出現在那些人面前演戲,不需要出賣自己,答應的很爽快。 主要姜與樂給的太多。 然後他開始教她們模仿曲意綿的一舉一動。 待她們學成後,他往每個護花使者身邊都塞了七八個,以不同的形式輪番出場。 一開始他們覺得很有趣,這種堅強、獨立自主又貌美的小白兔和他們圈子的女生截然不同。 一個是新鮮,兩個是有趣,等第三、四、五個出場,他們直接麻木。 最後面出場的,他們甚至懶得給一個眼神。 所以當他們正式和曲意綿相遇時,腦中第一個想法是:哦,又廢又想獨立的花瓶又來了;又一個美麗草包等。 曲意綿的“毛手毛腳”成功惹來他們的嫌棄,有的為此取消和傅氏的合作計劃。 因為他們覺得能留這麼一個沒用的廢物,傅氏可見也不怎麼樣,轉頭找別家公司合作。 此番讓曲意綿很懵。往日她這樣,不僅會有人為她為解決問題,而且還會溫柔安慰她。 為什麼今天的人能無動於衷? 失落的她找到傅瑾訴苦:“阿瑾,是不是我太沒用,所以大家都不喜歡我。” 傅瑾沒有回答她,而是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邪魅一笑道:“毀了這次合作,我該怎麼懲罰你?” 他摩挲著曲意綿的嘴角,眼底暗潮洶湧。 曲意綿在他的目光下紅成煮熟的蝦子,吶吶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她這副樣子,看的傅瑾喉頭一動,不自覺地緩緩低下頭向她靠近。 曲意綿羞澀閉眼,臉上還帶著紅暈,彷彿一朵待採的鮮花。 最親密時傅瑾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