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兩口子急忙從床上翻起來,跑到袁勝男房間檢視情況。 被姜與樂引來的大嬸們則伸長脖子往院子裡望。 不一會兒,眾人就見提著褲子的王廣勝被袁父拿著棍子攆著打。 緊隨其後的是一邊嗚咽哭著,一邊委屈控訴王廣勝的袁勝男 “爹,你可要給女兒做主啊!” 袁父大約一米九,肌肉鼓鼓囊囊的,站在那彷彿一座大山。再加上他古銅色的面板,看著就氣勢逼人。 面對顧向陽都毫不示弱的王廣勝,此時被嚇成一個鵪鶉。 他戰戰兢兢地解釋:“袁叔,我說我也不知道,你相信嗎?” 天知道他從霸王花的床上醒來是怎樣的心態?特別是他看到霸王花那張滿臉橫肉的臉,差點沒把隔夜的早飯都吐出來。 他再飢不擇食,也不可能大老遠來採霸王花,肯定是有人陷害他! 顯然,袁家沒有給他思考的機會。 袁勝男一個眼神示意自己父親,袁父會意,棍子不斷在掌心敲打。 “臭小子,你說老子信不信?竟然欺負到老子女兒的頭上,老子不讓你脫層皮,老子就不姓袁!” 接著眾人就見袁父徒手把手腕粗的棍子直接掰斷。當事人王廣勝瞬間嚇得一哆嗦。 他不自覺地摸著自己的脖子,艱難地嚥了口口水,哭喪著臉道:“袁叔,您要多少錢,您說,我都給。” “呸!”袁父當即淬他一口,拔高聲音道:“老子需要你那幾個臭錢?看來老子今天只能替我閨女好好出了這口惡氣。” 說罷,袁父抄起一根更粗更長的棍子逼近王廣勝。 王廣勝倒是想逃。但他剛一動,就被袁父的大掌給抓回來。 眼看著棍子就要落到他身上,袁母上來阻攔道:“她爹,都是一個村的,何必鬧得這麼難看。” 王廣勝彷彿見到救星般,急忙笑著附和:“對對對。” 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只聽袁母慈愛地對他說:“木已成舟,我們就是打死你,也無濟於事。不如你把我們家勝男娶了,結個兒女親家,此事就算過了。” “什麼?”王廣勝的聲音瞬間拔高几度。他的面容寸寸龜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麼。他顫抖著手指向袁勝男,然後指向自己。“她?我娶她?” 袁父看他這個樣子,怒火“噌”得一下上來,罵道:“龜孫子,老子養了二十幾年的閨女嫁給你,你還委屈上了!” “我如花似玉的閨女被你半夜摸上床,如今倒好,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你個鱉孫,老子今天就要讓你知道,我袁威不是泥捏的!” 袁父話音剛落,王廣勝的背就是一疼,疼得他“嗷”的一聲。 然而這才剛剛開始,沒等他緩過勁,袁父的棍子密集地落在他身上。 袁勝男裝模作樣地去攔自己父親,大喊:“別打了,爸,別打了!” 袁母也是戲精,抹著淚勸袁勝男:“閨女,別攔你爸,就讓你爸打死這個給臉不要臉的強姦犯!” 姜與樂感嘆,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時,聽到風聲的王母趕到。她一看自己兒子被袁父像小雞仔一樣拎著打,目眥欲裂。 “住手!袁威,你給老孃住手!” 袁父把王廣勝隨手扔在地上,冷笑:“來的剛好,正好我們說道說道。” 王母心疼地扶起自家兒子,對袁父怒目而視:“袁威,你平白無故打我兒子做什麼?” “平白無故?”袁父諷刺道:“那你得問問你的好兒子做了什麼?” “老孃有什麼好問的。你那個女兒長的跟頭豬似的,我兒子能看上她?誰知道她怎麼把我兒子弄到她床上的?” 王母鄙夷的眼神看向袁勝男,袁勝男火氣騰的一下起來,但為了計劃,她忍了。 她一臉受傷,埋在袁母肩上哭泣道:“媽,我命苦啊!王廣勝毀我清白,他老孃汙我名聲。我一個女人還能把他一個大男人從他家裡不知不覺弄到我房裡嗎?” “嗚嗚……媽,我的命真是苦啊!” 外面的大嬸們議論紛紛。 “勝男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姑娘,還能強一個男人不成?” “對啊,就算勝男力氣比一般女人大點。那王廣勝又不是死人,把他從屋裡弄過來還能沒感覺不成?” “我覺得肯定是王廣勝偷香又不想負責,才找他老孃演這麼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