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喜歡嗎?”沈清慈眼尾上挑,唇又紅又腫。 她多年來輾轉於不同的男人之間,不再是那個一顰一笑都透著純真懵懂的沈氏千金,而是隨便一個表情都能惑人心魄的嫵媚女人。 她這副模樣,看得沈青隱和沈元堂同時嚥下口水。若不是他們真的沒力氣,恨不得大戰幾百個回合。 “小騷貨,虧老子以前把你當什麼純潔天使,結果骨子裡是這麼個浪蕩貨!”沈青隱不乾不淨地罵道。 沈清慈沒有半點不悅,反而捂著嘴呵呵笑道:“是啊,那哥哥喜歡嗎?” 沈青隱沒說話,一雙眼火熱地盯著沈清慈的敏感部位,只是神色間地疲憊讓他沒做點什麼。 他們憋了這麼久,哪是一次兩次能盡興的。 誰知沈清慈穿好衣服後,手臂拉過兩人的脖子,在他們耳邊吐氣如蘭道:“爸爸、哥哥,以後你們就和清慈一樣,我們三個永遠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沈青隱猛地推開沈清慈,問:“你什麼意思?” “艾滋啊,哥哥沒聽過嗎?”沈清慈依然捂著嘴笑,表情極為暢快。 沈元堂和沈青隱面色可就好不起來了。如果他們不在乎生命,又怎麼會苟延殘喘這麼多年。 “賤人,老子要殺了你!” 沈青隱率先撲向沈清慈,沈元堂也暴怒地掐住她的脖子。 …… “葉小姐,你看他們好可憐。”楊瀟瀟指著三個癱軟在地上的乞丐說道。 姜與樂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儘管他們面色髒汙,她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沈元堂、沈青隱和沈清慈。 楊瀟瀟從包裡好不容易翻出幾張紅色鈔票,想要扔給他們,被姜與樂攔住。 “楊小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碰,別有什麼病。而且,這似乎是你的舊識。” 姜與樂說到“病”的時候三人明顯頭埋地更低了。 “我的舊識?”楊瀟瀟疑惑,仔細打量女乞丐。然而對方躲躲閃閃,最後乾脆捂上臉。但當楊瀟瀟看到後面地沈元堂和沈青隱時,頓時靈光一閃,她不可置通道:“你是沈清慈?” “不,我不是!”沈清慈立馬矢口否認。 然而楊瀟瀟卻是確認般地說道:“沈清慈,你是沈清慈。” 夏雲箏仔細辨認後也說道:“的確是沈清慈。” 只是她們怎麼也沒想到再見沈清慈竟然是這樣的場面。 因著沈清慈和沈家父子的事,楊瀟瀟和沈清慈那點姐妹情早就一乾二淨,如今只剩噁心。 她直接將鈔票甩在沈清慈臉上。 “沈清慈,好歹我們曾經也是朋友。如今你落難我只能幫你到這兒。”語氣裡卻是奚落與嘲諷。 “不,我不是沈清慈!”穿的破破爛爛的沈清慈突然起身,逃也似的狂奔。 沈元堂和沈青隱雖然早把羞恥心拋掉,但在面對姜與樂她們時還是不可避免地感到無所遁形。 然而姜與樂沒再看他們,直接轉身離開。 誰知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想起:“清念,我是爸爸啊,清念。” 沈元堂老淚縱橫,明明才五十幾,頭髮卻已經花白。 當初人人豔羨的一對,如今再站在一起恐怕猶如兩輩。 “你從未真正接納過葉清念。在你拋棄她的那一刻,你就已經為她所棄。” 楊瀟瀟和夏雲箏總覺得姜與樂的話怪怪的,但又感覺不出問題。見姜與樂走遠,她們急忙追上去。 她們和姜與樂倒不是成了什麼好閨蜜,今天約在一起不過是她們想拿下姜與樂手上的專利。 當然,遇上沈家三人純屬運氣。 姜與樂等人走遠後,沈元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知是悔還是恨。 沈青隱被他哭得煩躁,直接一巴掌拍他腦門上,罵道:“哭哭哭,就知道哭,煩不煩?” 本來那病就折磨人,他剛才又看到自己曾經看不起的妹妹成為他可望不可及的人,一顆心就彷彿在油鍋裡煎熬。 跑遠的沈清慈等見不到姜與樂她們的人影才終於一屁股坐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臉。 雖然姜與樂並沒有說什麼,但她被看著的時候全身彷彿針扎般疼痛。 明明她是沈氏千金啊,怎麼就這樣了呢? …… 他們再次聽到葉如霜和姜與樂的名字,是在新聞上。 彼時的葉氏在葉如霜的帶領下不僅重回巔峰而且更上一層樓,她也成為人人尊敬的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