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決定我生命的結束,從來沒有問過我想要的是什麼。
醒來後,他被他那個父親接回家,一個方寧這輩子想進都沒能進去的地方。他恨方寧,把自己的一輩子寄託在一個男人身上,也恨那個男人,毀了一個女人的一生。
大學畢業後,他提出要進公司,這是他第一次提要求,所以很快得到應允。他要拿到屬於自己的東西,那些人越覺得他沒有資格,他越要拿到,這是他們欠他的。
那段時間就算很晚下班,路過她的位置的時候,她都會在,偶爾是在工作,偶爾在發呆,偶爾也會看到她頭埋在桌子上,微顫的肩膀。
有一次她工作出了失誤,很低階的錯誤,他發了很大的火,第一次在她面前摔了檔案,告訴她如果想要繼續工作,最好收起那副全世界都欠你的表情,沒有人會為你的錯誤買單,這裡是職場,不是你玩過家家的地方。她一直在低著頭,沒有說話,也沒有辯駁。
至少後來她的情緒要稍微好轉,不再是那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羅旭都說白露這一陣子看起來好了很多。他會加重給她的工作量,讓她沒有時間去想東想西。他想這算是同情心泛濫嗎,可他看不得她那副了無生氣的樣子。
那天是方寧的忌日,他一直整天處於低氣壓的狀態,那條受過傷的腿隱隱作痛,酒桌上就藉口身體不舒服沒有喝,她卻喝了好多,完全是自己灌自己,一杯一杯的,到最後,他直接讓服務員拿了她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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