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個人,能鬥鬥,漲下經驗,指不定可以升級也不一定。
“呀!”基本沒人理會她,吳秀玲叫喚了一聲,眼睛咕嚕一轉,注意到正在忙碌的李明順,隨即小臉突然綻放出笑容,拉著正微皺眉的麗娘,湊到她耳邊小聲說著什麼。
耳朵一動,李明順瞟了兩人一眼,見麗娘突然沒好氣伸手敲了下小迷糊的腦袋,然後沒打招呼就化作一陣陰風消失……
李明順微愣了下神,見到“她們”離去的方向,暼了下眉毛,想開門過去制止。
“咯咯咯……”
地上的公雞不適宜開始折騰起來,李明順瞟了眼四周的東西,無奈苦笑了下,搖了搖頭,長嘆了口氣,喃喃自語了句,隨即繼續開始準備著。
“希望‘她們’不要玩的太過火!”
鬼物嚇人的方式,其實不怎麼高明。天生的精神驚懼光環,加上渾身的陰氣,只要能夠有能力,對活人的精神產生影響,就算不變成怪模怪樣,漂浮著往那一站,都能讓不少人心驚膽顫。
說到底,一切都是幻象。
就像民間說的一樣,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這是最通俗的話,按照李明順的理解。只要活人的意志力堅定,強大到不受精神力的勾引,一切幻象都是虛無。
沒了幻象,鬼物很少有其他能力對活人造成什麼傷害。至於陰氣什麼的,對於普通人來說,最嚴重也只能讓他們來一次重感冒而已。
但這些只是一廂情願的想法。現在這個時代,能夠無視鬼物那種勾引的人、少之又少,而且見到鬼物變換成那些怪模怪樣的人基本就屬於珍惜動物了。
這種人,要麼是傻子,要麼就是精神病患者,可能唯一的一個正常人,之後也會變得不正常。
而隔壁家正在休息的李順圭,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正常了。
原本正好端端在美美睡覺,突然感覺身上貼著一個冰冰涼的東西,伸手摸了下,可什麼都沒有。
明明有感覺、卻什麼都沒有,這樣的感覺、加上一次兩次的所見所聞,李順圭瞬間就覺得毛骨悚然。
一個打滾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接著就發現床上坐在一位穿著校服的少女,正笑吟吟看著她。
黑絲、水手服,頭上頂著兩個馬尾辮,隨著腦袋一晃一晃的。
很熟悉。
這是李順圭的第一感覺,還沒等她想起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然後。
她就見到了頭皮發麻的一幕,原本坐在床上的少女,飄著就站在在她面前。
一瞬間,李順圭就想起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這位了。
“歐尼!我可是你們的粉絲,幫我籤個名吧!”
紙、筆就像變魔術一般,伸到面前。李順圭更本沒回過神來,長期習慣作用下,本能掛上了職業的笑臉,剛伸手想去接過紙、筆,臉上的笑容突然一僵。
……
案臺前,李明順雙手不斷掐著指訣,嘴裡不停唸叨了古語,指尖光華點點,不時點到中央被符咒包裹住的草人眉心。
依舊是那處小區、那個房間中,猥瑣的胖子一臉忐忑端著一碗中藥,有些心不在焉一口一口喂著躺在床上的中年人,嘴裡不時冒出一兩句擔憂的話來。
“大師呀!怎麼好好的就吐血了!”
“是不是練功出現什麼問題了,弄得熱血沸騰,體內血氣太過充盈了,要噴出來一點才舒坦……”
胖子渾然沒注意到中年人雙眼想殺人的眼睛,一個勁自顧著唸叨著,“大家都是處男,我也能理解,很多時候,都忍不住擼搶幾發……”
“……”胖子手忽然一僵,這才發覺,原本喂藥的勺子一個沒注意,居然給塞到中年人的鼻孔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