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牛志空自然也跟著下樓而去。
“這……”許建世簡直鬱悶得要哭了,現在不是自己願不願意丟臉的事情,而是人家願意願意接受自己道歉的問題。
另外被韓東逮到中午喝酒這個事情也沒有解釋清楚,剛才韓東可是說了的。不聽他的解釋,讓他去給市委書記和市長解釋。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到時候韓東要盯著這事呢,總得這兩位有個說法才行。讓許建世頭痛的是,這兩個現在可是對著幹的,自己出了這樣的問題,就有可能被小事化大事啊。至於還有呂南方和牛志空背後的省委常委,那就是讓人頭痛的事情了。
看著呂南方和牛志空快步走了下去,許建世真想現在追上去,揪著他兩問問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才滿意。
現在許建世臉上的吐沫星子雖然擦乾淨了,但是臉色卻已經非常地難看。
金江派出所的人,這個時侯都後悔的要死,早知道事情轉變成這樣,自己等人在許建世剛剛來的時候,就應該退出去啊。也免得看到許建世出醜,許某人拿那兩個傢伙沒什麼辦法,但是要收拾他們,卻是很簡單的事情。
“這個……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周正道,他現在也不好多說什麼,同時他也不知道韓東到底準備怎麼搞,如果能夠將許建世搞掉的話,那倒是好說,不然的話,許建世是市局局長,即使周正有韓東罩著,那也不能表現得太出格不是。
許建世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便騰騰騰地跑下樓去了。
周正隨即掃了派出所眾人一眼。道:“這件事情,你們等著處分吧!”
金江派出所所長蘇家浩可是局長高立鄉的人,這次的事情,周正正要藉機換人,諒他高立鄉也只能老老實實地看著。
聽了周正的話,蘇家浩的臉色越發地白了,另外幾個參與了今天的事情的警察,也都臉色蒼白。
周正隨即下樓,撥通韓東的電話,得知他們在青雲山莊吃飯,便驅車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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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哥,這個許建世你想怎麼搞?”牛志空笑著問道。
呂南方道:“這傢伙真是自尋死路,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竟然讓人銬我們,不玩得他哭爹喊媽不算數。這傢伙不是不聽話嗎,那就將他搞掉算了。”
韓東淡淡一笑道:“哪有那麼容易,再說了,現在也不適合搞出太大的動靜。再說了,你們來之前,我正好又婉轉地敲打了一下城建局的局長,再搞公安局長的話,只怕有些人真的要急了。”
牛志空點了點頭,道:“也是啊。東哥你現在確實不適合搞得太猛,不過這次是許建世惹上我們了,我和南方施加點壓力,至少讓那許建世不好過。”
呂南方揮手道:“沒事,小東你搞你的,這個許建世我們慢慢跟他玩,肯定不能讓他的日子好過。”
韓東苦笑了一下,呂南方肯定不會這麼算數的,不過只要他搞得不是太出格,韓東也是無所謂的。
周正在一旁聽著,倒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以韓東的身份,結實的人肯定不是自己能夠揣測的。試想連元恆健的兒子元亞文,都對韓東那麼俯首帖耳的。
下午剛剛上班沒多久,韓東就接到了市委書記奚曉建的電話,讓韓東過去一趟。
奚曉建在電話中的語氣顯得比較客氣,韓東不用想也猜得到奚曉建叫自己去幹什麼的,肯定是為了許建世的事情。
公安局在市裡面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部門,無論是市委書記還是市長,肯東都希望將自己的人選弄上去。許建世是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陳福昌的親信,自然也算是奚曉建的人,奚曉建肯定不會希望韓東將他搞下去。
放下電話,韓東不慌不忙地來到了市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