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回了手,有點作賊抓到的感覺,還萬幸楚玄剛剛醒來,神智還不大清醒,沒注意到他近似輕薄的動作。
“皇上—”楚玄睡眼朦朧地道,勉強打起精神想要站起來,卻實在是太困了,腳下又被凳子絆了一下就往前栽去。
“小心—”江惜聖驚呼,攔腰抱住了他,少年的腰肢幾不盈一握,卻有著出乎意料的柔韌有勁,讓人不由心生無限遐想。
“微臣告退……”楚玄擦了把眼睛,含糊不清地道,他從來沒這樣累過,三日不眠不休,連飲食都未進幾口,幾乎說得上是心力交竭。
江惜聖笑道:“這麼晚了還回去什麼?禁城那邊怕早就關門了,今晚便照舊留宿未央宮罷。”
楚玄在宮中留宿原也不是一次兩次,知道這皇帝並無斷袖之癖,此時又實在睏倦無已,點頭應了。
他被江惜聖牽著走了一段路,卻是到了一座從未見過的宮殿前,殿匾上題著四字:染香春池。楚玄跟著江惜聖迷迷糊糊走了進去,但見不同其他宮宇壯麗崢嶸,反是一片奢靡浮華,殿中到處都是輕紗飛舞,幽香瀰漫,更有重重的屏風間著,道路千曲百折不定。楚玄略看了一扇屏風一眼,只見上面竟畫著一幅極其傳神的春宮,人物精美細緻無比,連男子插在女子下面的陽物也是一清二楚,女子臉上似歡愉又似痛苦的神情也淋漓盡致,當真是栩栩如生。
他生性純良,頓時面紅耳赤,停下腳步來問道:“這是什麼地方?聖上怎麼帶臣到這裡來了?”
江惜聖笑道:“你瞧不出麼?這自然是朕平時沐浴的地方,多些春宮圖也是應該的。”接著又道:“愛卿可要瞪大了眼睛多瞧瞧,這些可都是出自當今最有名的春宮畫師徐懷儀之手,敢說除了朕這兒天下都看不到了。”
楚玄徹頭徹臉都燒了起來,只恨不得閉上眼睛,心中也不知暗罵了多少句荒淫無恥,儘量平靜地道:“請聖上沐浴更衣,臣自在宮外等候便是。”
江惜聖笑吟吟的也不答話,輕輕擊掌三下,屏風幔帳背後忽然轉出無數少女來,她們身上都只披著薄薄的一層輕紗,赤著雪白的玉足,烏黑的長髮上也點綴著各色的鮮花,遠遠望去恍如一群司花的仙子。若是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看了此幕美景,必定鼻血大噴,身下小弟弟陡然起敬,只可惜,楚玄同學穿越前並不是蕾絲邊。
看到一群穿著暴露搔首弄姿的同性—至少精神上是如此,楚玄能不吐出來都算是非常有毅力的了,還要他去欣賞並對著這樣一群女人發情,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江惜聖帶他來這裡的確是不懷好意,但到底要如何做連他自己也沒弄清楚,畢竟抱慣了女人,一時大腦還無法接受自己對同性動情的事實,所以,咳咳—皇帝今天還只是單純地想看一下他的楚愛卿脫光了衣服的樣子而已。
那群少女為首的兩個姿容明顯比其他少女高出一籌,看到楚玄一時也有些僵,畢竟這是後宮秘地,哪有男子公然入內的,皇上又如何將他帶進來。江惜聖自退了外袍,笑道:“還楞著做什麼?快服侍楚大學士去罷,這可是朕的朝廷重臣,誰服侍得好了朕重重有賞。”
雖然當今天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床上功夫也是一等一的過硬,但畢竟宮中佳麗何其眾多,江惜聖一人又哪裡應付得過來?禁宮規矩森嚴,這些宮女平時又不敢有什麼私情,如何能不寂寞?如今見天子親口許諾,又看見那少年嫩得直能滴出水來,俏生生的好不惹人喜愛,頓時一擁而上,這個敞露酥胸,那個玉腿橫斜,熱情如火的更是直接開始扒他衣服,竟大有將楚玄五馬分屍,一人一塊吞吃下肚的光景!l
江惜聖自有兩個帶頭的美女服伺候,不一會已衣衫褪盡,泡在了溫熱的池水之中,他舒服地嘆了口氣,對身邊兩個美人笑道:“朕如今才知道,原來女人好色起來,當真是比男人還要可怕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