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條道好像不是去劉家大院的,你這是打算把我往哪拉啊?”思緒如天幕之雲般卷舒良久後,林白才緩緩回過神來,但朝車窗外一看,卻是發現燈火馬龍一片,車子所駛向的位置渾然不是劉家大院方向。
“林老弟你這是有太久沒回燕京了,居然連去自己家的路都不記得了。我看你這個貴人可是得多留點神,萬一什麼時候連幾位弟妹的名字都記不清楚,那可要小心家中河東獅吼了!”聽到林白這話後,曹建洲不禁搖頭苦笑,對林白調侃道。
林白聞言一愣,朝著窗外一看。嘿!還真是和曹建洲說的一樣,這不就是通向自己四合院的那條大路麼,這麼一想,就連他自己心裡都有些感慨起來。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實在是有些愧對幾女對他的情意了。自己動輒便要出去幾個月,不管是新婚燕爾,還是家中小兒呱呱墜地,都是說走就走,只留下幾女獨守空房。也虧得是這幾女都通情達理,若是換了旁人,恐怕早就把自己一腳踹了!
不過仔細想想,林白還是覺得有些不大對勁。現在幾女都在劉家大院,怎麼著曹建洲要把自己往四合院這邊帶,這不是有些南轅北轍了麼?
“你跟老闆說話的時候,劉老爺子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讓我直接把你送回四合院就好,不用去大院了!”許是看出林白的猶疑,曹建洲笑著解釋了一句,然後有些狐疑道:“老爺子還讓我轉告你一句要抓緊時間,努力努力再努力,不能辜負他老人家期望,是個什麼意思?”
一聽到這話,林白登時便被臊了個臉紅脖子粗。曹建洲不明白這話裡的意思,他如何不清楚,老爺子這是在催促自己儘快抓緊時間,趁這幾天多陪陪幾女,好給劉家開枝散葉!
“沒什麼意思,老爺子年紀大了,就喜歡說些胡話,估計是晚上心裡高興多喝了幾杯,所以隨口亂說的!”林白厚著臉皮,解釋了幾句,算是把曹建洲心底的疑惑給搪塞過去。
不過說句老實話,林白而今心裡邊真的是有些癢癢的慌。這種‘隱忍不發’的生活他實在是過得太久了,就算在金陵那些天,雖然賀嘉爾幾女在身邊,但因為種種事情阻撓,根本無法親近芳澤,這種看的著摸不著的感覺,著實叫他心裡蠢蠢欲動。
曹建洲哪裡明白林白心裡邊的所思所想,只是見林白神色中多了些焦灼之意,便將車速又加快了些,朝著四合院便開了過去。天公作美,難得今晚燕京交通沒出現堵塞,沒過多久,車子便開到四合院的大門口。
“林老弟,我就不進去做了。老闆說的那件事情我會盡快安排下去,等到辦妥之後把證件給你拿過來!等到咱們這第二個大侄子出生的時候,我再過來向你討喜酒喝,到時候咱們兄弟不醉不歸!”婉言謝絕了林白讓他入屋小坐的邀請後,曹建洲朗聲道。
林白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到時候我人如果在燕京的話,一定好好陪曹哥你多飲幾杯!”
看著林白走進四合院的背影,曹建洲心中感慨不止。說句老實話,有時候他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麼老闆會對林白如此偏愛,也不明白為什麼林白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但剛才林白的那句話,卻是徹底解開了他心中的這些疑惑。
這些林白能夠享有的東西,都不是憑空大風吹來的,都是他豁出命去一刀一槍掙回來的。且不說別的,有幾個做丈夫的會不陪在妻子身邊,等待分娩到來?
而林白卻說不知道他自己到時候能不能在燕京,不是他不想陪在妻子身邊,而是身上承擔著的東西太多,為了完成這些事情,他就必須要捨棄一些事情,就像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
曹建洲在門外的感慨,林白不知道,他現在的心思全都在幾女的行蹤上。推開四合院大門口,卻是發現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