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李泉這話,林白不由得有些想發笑,也虧得自己沒有通知遠在義大利的尚卓才隨行,否則那個無肉不歡的傢伙到了這裡之後,豈不是要被餓的眼冒綠光了。
“林先生,希望晚宴的菜餚能夠對你的胃口,要知道我們大韓民國的泡菜、五花肉和排骨可是全世界最偉大的美味,你在華夏一定很少吃到這樣美味的東西!”見到林白等人聚在一起有說有笑,樸友河端著酒杯走了過來,趾高氣揚道。
“的確是沒吃到過這樣出色的食物!我們華夏人平常吃的更多還是一些豬肘子、牛肉這些東西,著實不能和你們相提並論。”林白做出一幅謙遜狀,以嘲弄的口吻淡淡道。
聽到林白這話,樸友河面色愈發鐵青起來,但卻還是撐著做出一幅受用的模樣,而後朝著林白身側看了眼,問道:“怎麼沒有看到你們沈局長和那位陳老先生,他們是不是急不可耐的想要享受一下我們首爾的五彩斑斕夜景?”
“使館裡有些事情需要他們處理,就沒過來。”林白也懶得再去打擊樸友河,這種根本就沒有自尊心的狂妄傢伙,說不準自己鄙視他,他還以為是在誇獎他。
樸友河做出邀請的手勢,輕笑道:“林先生,走,我介紹一位大人物給你認識!”
見樸友河這幅故弄玄虛的模樣,林白雖然不喜,但還是跟在這傢伙後面走了過去。沒走多久,便來到了一位高鼻樑藍眼珠的老外附近。
“這位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史密斯先生,也是負責評定我們韓國這次將相術申報為世界文化遺產的官員。”樸友河笑眯眯的伸手朝著那老外一指,滿臉哂笑的看著林白道。
那笑容,那眼神,無一不是滿帶炫耀的意味。彷彿是在對林白說,看我們大韓民國多麼偉大,已經將評定世界文化遺產的官員請了過來,可是你們華夏卻還是一門心思的對相術進行否認。在這樣的大形勢下面,你們憑什麼和我們鬥?!
“史密斯先生你好,我是華夏相師林白,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你。”林白沒搭理樸友河,笑眯眯的衝史密斯伸出了手,溫聲笑道。
按常理來說,抬手不打笑面人。面對像林白這樣滿是笑意的示好,這史密斯怎麼著都該笑著握個手才對。可是這傢伙居然一動不動,伸手拿起餐巾擦擦嘴角,瞪大了眼睛盯著林白,做出一幅不可思議狀,道:“天啊,華夏還有相師?世界上的相師不是都在韓國麼?”
草!聽到這老外一幅匪夷所思的口氣,林白登時就怒了!就你特麼這鳥樣還要當什麼教科文組織的負責人,連最基本的常識都不去調查,也怨不得會聽從這群無腦棒子的攛掇,想要幫著他們把相術變成韓國的文化遺產。
“華夏沒有相師麼?史密斯先生,你很快就會認為華夏有大批相師的!”林白眼角帶著冷笑,緩緩將手收了回去,而且與此同時,懸在腰側的左手更是不動聲色的捏成了一個印訣。
就在林白話音落下之後,原本做著一幅不可思議模樣的史密斯卻是面色突然大變,一幅被蛇咬了般的模樣,此時此刻,他只覺得自己身體燥熱無比,渾身上下的血液流動速度彷彿被加快了幾十倍,猶如海潮一般不斷的在經脈內沖刷不止!
而且於此同時,樸友河那張帶著討好笑容的老臉不自覺的在他眼中無限的放大,從他口中說話的聲音也在不斷拉長。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燥意,史密斯一耳光朝著樸友河抽去。
恰在這電光火石的剎那,從林白身後卻是突然傳來了淡漠的一聲:“遠來是客。我們這些做主人的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才會惹得客人你這麼不開心,要假借別人來動手?”
流利無比的華夏語,而且還是字正腔圓的燕京口音。單從聲音便能看出,來人對華夏文化必然無比熟識。而且更讓林白吃驚的是,就在這話音落下之後,他以印訣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