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信手拈來,一點都不麻煩。”
“三嬸,告訴三叔千萬不要小覷大學生投票這一塊。雖然大學生到了投票的年紀,卻大多數懶得去投票,不是他們不關心政。治,只是現在的競選形式老套,無法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罷了。倘若能選擇合適的方式,就會吸引到他們的選票。本州超萬人的大學就有近百所,如果能將他們的選票都爭取過來,那將是一個十分驚人的數字。“
沈宛眼中滿是激賞:“好孩子,你說得對,我這就去與你三叔和幕僚長去說。”
沈宛起身想走,卻瞄著湯燕衣的神色,便一笑又坐了回來。
“小衣,跟三嬸還有話說是不是?說吧。瞧你的臉都紅了。”
湯燕衣清了清嗓子,撒嬌地抱住沈宛,頭伏在沈宛肩頭:“三嬸,其實是這樣的:我還是決定去了小哥的分局。可是小哥看見我,彷彿卻十分不高興。”
湯燕衣說著垮下肩頭去,吸了吸鼻子:“我以為他那天警告我,都只是說著玩兒的,沒想到他當真了。三嬸,他從在警局看見我之後就再沒回家來住……他是不是討厭我了?”
沈宛慈愛地拍拍她的頭:“小衣你別亂想。他是有公務在身,要24小時貼身保護人的。”
湯燕衣淚眼婆娑:“可是為什麼,小哥會主動去承擔這樣的工作?他從警四年了,以前從來不主動請纓。他從小的性子咱們家人都知道,他換了個地方一定吃不好也睡不好的。”
沈宛望著這位侄女兒。
湯家的子孫個個優秀,唯有這個孩子不是湯家親生的骨血。這個孩子也必定是感受到了壓力,於是比湯家所有的孩子都更用功,更上進。這個優秀的女孩子從青春期的年紀便顯露出了對燕卿的不同,做母親的自然看得最是明白不過。
私下裡她與丈夫也說過此事,湯明羿自己雖然不甚贊成,不過卻也說一切都看兩個孩子自己,如果燕卿也有此意,他們當長輩的便也樂見其成。
沈宛也曾私下裡探聽過素昔劉的意見。妯娌之間,她們兩個的感情原本最好,像姐妹一樣。素昔劉因為自己不能再生育,於是對燕衣這個孩子愛到了骨頭裡,便很是想促成此事。
沈宛便嘆了口氣:“小衣呀,這次的任務是與旁不同的。這次的被保護人是向家的兒媳。向叔叔你還記得吧,就是你三叔競選團隊的財務顧問,是他當記者的兒媳受人恐嚇。無論從公從私,咱們也不該袖手旁觀。“
“原來是這樣,”湯燕衣聞言登時喜上眉梢。
原來是有夫之婦,還是世交家的兒媳。向遠她也見過,是三叔的徒弟,一表人才,溫文爾雅,跟小哥是完全不同的型別。
這個時候女孩子的心最是好猜,沈宛見湯燕衣喜上眉梢,便也明白了。她含笑拍拍湯燕衣的肩:“現在知道是你想多了吧?如果只是孤男寡女地獨處,三嬸我也不會同意他去的。”
湯燕衣含羞垂首:“三嬸……我想去看看小哥,順便給他送點吃的過去。您看行麼?”
沈宛想了一下:“那有什麼不行的?原本這也是我這個當母親的該做的,可是這陣子陪著你三叔做巡迴拉票演講,實在忙不過來。小衣,如果你能幫三嬸這樣做了,三嬸還要感謝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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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回到辦公室,臨下班的時候葉禾終於回來。
時年將葉禾叫到一邊,低聲問了燕舞坊那邊的情況。
湯燕卿坐在一邊會客區的沙發上,舉著一份報紙聚精會神地看。只悄然將報紙拉下來,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從報紙上邊沿兒瞄了她們兩個一眼。
葉禾說:“我離開的時候燕舞坊今晚已經開始營業,我親眼見到他們門前車水馬龍,一切如常;我也走訪了周邊的攤販,都說燕舞坊每天都正常營業,沒有任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