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先生這副樣子,夏佐焦慮地走出門外,站在走廊裡給向遠打電。話,詢問路昭那邊的情況。
向遠不久便親自趕到,跟夏佐一起站在走廊裡。
向遠分明目光還望向病房,夏佐提醒:“先生還在。”
向遠便黯然點頭:“我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夏佐,不好意思。”
夏佐搖搖頭:“沒事。先生同樣是重情的人,也只有長情的人才能有資格長久追隨在先生身邊。如果你不是這樣的話,先生也不會給你機會。”
向遠黯然點頭。
如果路昭傷害的不是時年,夏佐也未必會直接叫他來。就因為夏佐知道他對時年的感情,所以才相信他一定也會痛恨路昭,而不會跟路昭一起聯手反對先生。
“路昭那邊怎麼樣?”夏佐問。
“該說的話我都說了,警方也被我請走了。他是被嚇壞了,給他一個晚上好好想想,也許他就會明白過來。”
夏佐卻皺眉:“可是無論先生還是我,都不喜歡‘也許’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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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329只是不想逃,罷了(2更1)
夜晚的醫院一派寧靜。
守在路昭病房外的高城也打起了瞌睡。頭低低一震,便猛地醒來,從口袋裡掏出香菸來,卻還是想起這是醫院,忍住了沒吸。於是繼續又沉寂下去,再度忍不住瞌睡……如此反覆幾回,終於忍不住了起身走到走廊盡頭去,拉開窗戶。
就在高城起身離開時,一位女護士推著車走到病房門口,拿了一個吊瓶,核對了房間號,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護士走進去之後先看一眼病床,路昭背身睡著,露出頭髮來。護士又迅速打量四周,然後手腳敏捷將藥水瓶吊在輸液架上,然後伸手進棉被,便捉住了路昭的手腕……
一握之下,護士便是一愣。她摸到的不是皮肉的手腕,而是捲上一層的棉被鯽!
路昭轉過身來,睜眼驚恐卻陰冷地盯住護士。
房門隨之開啟,之前呵欠連天的高城舉槍瞄準護士,嗓音輕柔,像是怕驚醒沉睡中的醫院峻。
“噓……你乖乖聽話別反抗,我就也不開槍。”
那女子霍地回頭,從口袋裡掏出大號注射器,伸臂一把抓住路昭,揚起注射器便向他頸側刺去!
路昭鏡子上戴著脖套,可是手腳靈活依舊,他哪裡肯束手就範?那女子抓住他的剎那,他一腳已經狠狠想女子小。腹蹬了出去!
那女子卻不顧自己一般,只全力刺向路昭。路昭生死在前,也驚得渾身顫抖,忙向高城求救:“Sir,開槍!”
高城手指勾上扳機,肩頭被人輕輕搭住。高城迅速側眸,湯燕卿鬼魅一般無聲溜進來。
武俠小說裡都說高手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可是現實生活裡即便是高手,能真正做到這一點的也極少。於是即便那護士身手了得,但是她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路昭那,透著一股不顧一切的狠勁兒,就更是等於放空了其它方向。
湯燕卿宛若鬼魅一般走向她放空的方向,出其不意出手,伸手便扼住了她的頸子!
那女子呼吸驟然受制,身子一僵。
湯燕卿含笑湊在她耳邊:“我一直都在好奇,那個人當年這樣殺人的時候是什麼感覺。現在你來告訴我,怎麼樣?”
路昭終於緩過一口氣來,緊緊盯著那護士,愴然而笑:“果然,果然,先生還是派人來要我的命。原來在先生眼裡,我這麼多年的追隨,這麼多年的忠誠,什麼都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