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忙問:“怎麼了?”
湯燕卿嘆口氣:“去個更衣室還被她給纏上了,非說要採訪我,給我一個小時準備。”
駱絃聲皺眉:“採訪什麼?”
湯燕卿目光落下來:“……她說朱迪死了,我的嫌疑比你還大。”
駱絃聲面色也是一變:“她懷疑你?”
“倒是沒錯,”湯燕卿懊惱地坐下來:“從辦案的程式來說,的確應該從身邊的利害關係人查起,我自然嫌疑最大。不僅她,警方同樣是這樣想的。”
駱絃聲驚訝望住他:“可是你去警局不是協助警方辦案麼?”
湯燕卿搖頭苦笑:“小聲你太抬舉我了。這裡是新加坡,我這個M國的警員能來指手畫腳麼?警方叫我去協助調查,不過是客套的說法;實則一樣是給我錄口供罷了。”
駱絃聲皺眉:“警方也錄了你的口供?”
湯燕卿攤手:“現在連媒體也要盯上我了。這樣因愛生恨的女人,利用職權要興風作浪,真是好煩啊。”
駱絃聲想了想:“不然我想想辦法,你可以不接受她採訪。”
湯燕卿搖頭苦笑:“剛剛她警告過我了,說我如果不接受採訪就是心裡有鬼。那幫記者最會編故事,尤其憑她對我的恨,還不定編出什麼來。”
駱絃聲抱起手臂來:“那你還真答應了?”
湯燕卿眯了眯眼。抱臂的手勢表達的是【拒絕】和【防備】。
湯燕卿桀驁地哼了聲:“她想黑我,就讓她黑。我倒看她能黑我到什麼程度!”
。
說給湯燕卿一個小時準備,實則半個小時後時年就下樓來了。
駱絃聲忍不住說:“時記者真不必這麼緊密盯人。”
時年回以強勢微笑:“駱總是想教一個記者怎麼工作麼?怎麼,駱總當過記者?”
“可是你說了給我們一個小時的時間準備。”駱絃聲忍著薄慍。
時年咯咯一笑:“駱總又說笑。我說給他一個小時,何時說過也給尊駕一小時了?或者說是湯sir要接受我的採訪,我可沒說要採訪駱總你啊。”
在車上他不是說過了麼,那不算接受採訪,她若報了,他也不認。那她不採他了,還不行麼?
駱絃聲聽得懂這弦外之音,忍了忍:“你說給他一個小時,也
還沒到。還有半個小時。”
“沒關係。”時年又送上嫣然一笑:“讓他準備,我坐等就是。我保證,絕不提前打擾。”
走進房間,時年特地轉了一圈兒。這也是酒店高等級的套房,200個平方,不過還是比她現在住的低了幾個品級。看罷她莞爾一笑:“沒想到原來湯公子和駱總也這麼儉省。”
駱絃聲臉上一陣紅:“我們來新加坡是來工作,不是度假,所以給朱迪和燕卿訂了這個等級的套房,夠用就好。”
湯燕卿走出來,不明狀況似的補了一刀:“我當然也想自己補600平的那個房間,不過酒店說那個房間暫時不接受訂房。給錢也不行。”
駱絃聲盯了湯燕卿一眼。這是豪華型酒店的一貫做法,最好的房間一般反倒要預留,以備有身份極為尊貴的客人突然要用這房間。以湯燕卿的身份都訂不到,可是時年和葉禾卻沒花錢就住進去了……這個中微妙的勝負之分,細想起來叫人牙疼。
湯燕卿說完便事不關己地走到另外一個房間去了,駱絃聲只好說:“儉省是華人的祖傳至寶,我們儉省自然也是應該的。”
好在時年沒繼續糾纏,反倒回到公事:“只是不知道朱迪死後,駱總會做出這樣的調整措施,會用誰來填補朱迪的空當呢?”
娛樂公司每個型別都會有相應的藝人。朱迪去了,這個型別卻不能就此空白,要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