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原本最為低微,多死了幾個人根本就沒人在乎。更美妙的是湯燕卿到了那裡將是徹底的孤立無援,當他踏入那個戰場,等待著他的結局唯有——死亡。
夏佐道:“既然湯燕卿是在跟我們演戲,那我們送到警方的那份物證裡所留下的線索,他應該已經能堪破了。當他猜到了那份物證是來自亞洲該國,當他以為小姐和小小姐都被喬治扣押在那裡,他一定會為了救她們而設法跟來。”
皇甫華章垂眸喝酒,目光落在那如血一樣殷紅的酒液上。
此時的湯燕卿,就如同當年的時浩然一樣啊。
即便明知是陷阱,即便明知這一去可能再也回不來,可是為了自己最心愛的人,他也一定會去的。
………題外話………【稍後第二更~】
☆、417。417辭行(2更)
酒吧裡爆出一聲嬌叱。
“跟你結婚?你省省吧!”羅莎抓過酒杯,揚手便都潑在向遠臉上。殷紅的酒液沿著向遠的面頰淌下來,像是血色的淚。
“時年現在生死未明,你好歹是她前夫,好歹也口口聲聲說過愛她。你怎麼有臉現在還要提結婚?就算是跟我,也不行!”
露莎罵完了,一眨眼,還是落下眼淚來:“我得等她回來,我得替她守著那屋子。她回來之前,我特麼哪兒都不去,什麼都不幹!”
向遠一動不動,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目光穿過水簾一般的紅酒,盯著眼前這個失聲落淚的女子鰥。
不知怎地,認識了她這麼久,彷彿現在一刻的她才是最動人。
儘管頭髮沒梳,臉上不施粉黛,還罵人,還潑了他一臉紅酒,還哭了一臉的鼻涕和眼淚……可是此時的羅莎卻是驚人的美砦。
他有些無法直視她,便垂下眼簾,“難道你忘了,是她一直希望你我能在一起?”
羅莎愣了一下,眼淚便又奪眶而出:“我知道,她那個傻女人。可是我就是因為知道她有多傻,所以我才更不能跟你在一起。向遠,你我今生的緣分早就斷了,你薄情是你的事,你想在這個時候還顧著你自己的幸福那也是你自己的事,總之你另外去找個女人,別來找我!”
羅莎說完從錢包裡掏出幾張大鈔票拍在櫃檯上:“我買單!”
也不要找零,她轉身就走。向遠想追上去,可是站起身來望著她決絕的背影,還是不由得卻步。
羅莎走得決絕,可是在向遠看不見的方向,她的臉上還是不斷不斷地滑下眼淚來。
她……終究沒有自己表現出來的那麼決絕,她心裡並非沒有了這個念想。
可是不行,至少現在不行。
時年生死不明,只要時年一天還沒回來,她就得替時年守著一天。如果沒得到時年安然無恙的訊息,她羅莎這一輩子就都不配得到幸福。
要是時年真的就這麼回不來了……特麼的,她也發誓這輩子就孤單終老了。
。
羅莎出了酒吧,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上去就哭得控制不住了自己。
她掏出手機來翻動通訊錄,翻來翻去不知道該打給誰,手指頭尖兒莫名地就停在了一個名字上。
路昭。
路昭打傷她之後,迫於警方的壓力給了警方口供,證實他頸子上的傷跟肖恩的死因是同一手法之後,他本人就不再用這個號碼了。
後來路昭是委託向遠將他本人在華堂的股份轉給了她,算是給她的一種補償。之後這個人便消失不見了。
儘管路昭的口供沒能指證皇甫華章,因為馬克的一力認罪,並且能夠重複出相同的手法來。所以路昭一定是怕被皇甫華章報復,所以躲起來了;也或者是加入了警方的證人保護計劃,變了身份隱藏起來了吧。
不管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