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最暖和。”
趙宵穿了三件衣服;外套是呢料外套,最裡面是南極熊保暖內衣;中間是一件羊絨毛衣;趙宵把宋瑾的手放到第二件衣服和最裡面那件衣服的中間;放好的時候又問了句宋瑾:“暖和多了吧?”
宋瑾一動不動地僵著身子,然後輕微點了下頭:“是暖和多了。”但這個位置絕對不是最暖和的。
趙宵重新把自己的手探進宋瑾的衣服裡頭;一雙小手貼在宋瑾內衣上面時,還習慣性地搓了搓;邊搓邊不忘擺弄物理知識:“老師說了,這叫摩擦生熱。”
摩擦生熱;真的好“生”熱。
宋瑾終於忍不住開口:“宵兒,你是在勾引朕嗎?”
趙宵放在宋瑾後腰不停在他後背摩擦的手終於停了下來,紅著小臉望向宋瑾,看見宋瑾欲要噴火的眼睛,著急了:“皇上,臣妾真的只是摩擦生熱……臣妾只想讓你感到暖和一點。”
“朕不冷。”相反,他很熱。
宋瑾將雙手放在趙宵的腰上,然後把她抱近一些:“你呢,還冷嗎?”
“不冷了。”趙宵搖搖頭,因為宋瑾那句勾引,放在宋瑾衣服裡的手也安分了,乖乖地擱在裡面不繼續磨蹭了。
然而與她相反,宋瑾開始不安分起來了,不知不覺,放在她衣服裡頭的手越來越往上移動,然後兩隻手都停在了她的胸前,確切來說是胸前兩側,放在她的腋窩與胸|部中間。
“其實這裡才是最暖和的地方。”宋瑾喟嘆說。
趙宵望著一臉淡然的宋瑾,糾結著聲音開口:“皇上,你這是在勾引臣妾?”
“不是勾引,是調戲。”宋瑾輕吐一口熱氣,慵懶坦然地回答,而且他不僅說得坦然,還伸出兩個指頭在她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按了按,一下輕,一下重,一輕一重,重重輕輕。
趙宵望著宋瑾怎麼變化的臉色,心想,偷香之事做得那麼磊落無比也只有帝王了。
隔著一層不薄不厚的保暖內衣,宋瑾的手掌越來越靠近她的柔軟,然後在最中間停下來,雙手覆蓋上方:“還是穿肚兜好。”說完,輕輕揉捏了下,湊在了趙宵的耳邊的雙唇又撥出一團暖熱氣:“參差荇菜;左右采之。”
趙宵整張臉頓時燒得厲害,把臉擱在宋瑾的肩膀上:“皇上真壞,居然說臣妾是荇菜。”
宋瑾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
“嘭——”
突然一聲巨響,頭頂的天空瞬間變得千紫萬紅、繽紛絢爛,他們這個小區也開始放煙花,趙宵興奮地從宋瑾腿上起來,趴在露臺的欄杆上仰著頭看煙花,宋瑾垂下雙手,手心的餘熱還未消去,無奈從藤蘭吊椅上站起來,走到趙宵的邊上。
趙宵側過頭,對宋瑾燦爛一笑。
宋瑾轉過臉,也抬起頭看空中的煙火流彩,非花卻比花甚之,非情卻比情動之。
——
一個寒假,趙宵已經可以給手機下載各種軟體,另外這個寒假裡又多了一個愛好,就是對著手機各種自拍,然後有一天突然發現宋瑾的手機上有一張她的自拍照,趙宵指著照片問宋瑾,宋瑾瞥了眼螢幕上的照片:“辟邪啊。”
趙宵看了眼照片,鼻孔朝天的模樣,的確很適合辟邪。
寒假裡999的南非真鑽手機又開始熱火朝天出現在各個電視螢幕前,喜新厭舊的趙宵早已經忘記曾幾何自己對這隻手機念念不忘。
——
十五元宵節,趙宵吃了湯圓又吃蛋糕,宋瑾也過來趙家給她慶祝生日,坐在她對面慢條斯理地嘗著蛋糕上的奶油。
就在一片祥氣時,客廳電話響起來了,趙父站起來接電話,過了會,對餐間的趙宵說:“宵兒,你同學找你,就是上幾次打來的那位男同學。”
趙宵熱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