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聽到父親的話,馬上反駁道:“父親大人,那可不一定喲,想成為我金溪的保鏢可不是單單靠戰鬥力和模樣的,我還要有感覺才行。”
“你呀,都這麼大了,也談了那麼多朋友了,就沒有一個有感覺的麼?”
“有的有,有的沒有,有感覺的都是不好的感覺,你說女兒命是不是很苦。”
坐在沙發上面的一個稍大的女人這時也開口道:“金溪,你今年都二十四歲了,就別再挑剔了,找一個人家嫁掉算了,也是我和你爸爸這麼疼你,換成其他大員家裡,恐怕你早就成為政治的犧牲品了。”
“母親大人,你就放心吧,我金溪既不做政治的犧牲品,我的男人同樣能夠左右咱們H國的政治,這才是我金溪要的男人。”
聽到女兒的話,做父親的金正天多少有些感觸道:“金溪,我可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別給自己太大壓力,現在國家雖然不在我們金家,也沒有人敢對我們金家怎麼樣,不用太在意這個。”
“父親大人,你放心,我金溪一定幫你把國家的國權給奪回來,那本來就是我們金家的,他們膽敢奪取,將來都要受到懲罰。”
H國釜山路的一條漆黑街道上面,陶一淘看著凌天突然放出來的李陽,雙目像是要噴出火一樣,沒有任何的解釋,沒有任何的詢問,沒有說任何的話,從自己懷中掏出一把鋒利的刀片,閃電般的劃過李陽的頸項之間。
李陽剛被凌天從九龍戒中放出來,還沒有來的及反應,就被陶一淘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凌天感受到陶一淘那不平息的心境波動,連忙安慰道:“別難過了,他已經死了,人死如燈滅,沒有什麼是放不開的。”
聽到凌天的話,陶一淘抬頭看著凌天,雙眼溼潤著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
凌天疑惑的道:“我們不是朋友麼?再說我也沒有怎麼對你好不是。”
“我偷了你的錢,你竟然還幫我打跑壞人,幫我抓住這個仇人,卻沒有提過被我偷走的三張銀行卡的事情,這些都是什麼原因呢?”
凌天聳聳肩膀道:“呵呵,你說這個呀,第一,那幾張卡上面的幾個億美元,對我凌天來說,和白紙沒有太大的區別,你說我會因為被你拿走幾張白紙而斤斤計較麼?即使這些白紙是被你不光彩的拿走的。”
聽凌天竟然這麼解釋,陶一淘發現這個凌天太有男人味了,自己心裡已經開始動搖了,如果自己有這樣的男人照顧,那是多麼好的事情呢?
“還有第二麼?”
凌天笑笑道:“第二,打跑那些個猛虎幫的混蛋,是因為他們也想對付我和二哥,何況我也沒有怎麼出手。”
“好,你不用問了,還有第三,那就是對付李陽是因為這把匕首,雖然還不能和我凌天的武器相比,不過做水果刀的話,絕對是世界最好的。”
說完凌天直接將匕首丟給金銘道:“二哥,這個給你了。”
“啊,給我,謝謝七弟。”
陶一淘現在滿腦子都是凌天,心裡更是把凌天當做了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突然想到凌天已經是新的戰鬥狂人,連忙問道:“凌天,你現在已經是戰鬥狂人了,你打算怎麼對那個金溪小姐呢?”
“金溪小姐,雖然我很想見一見她,可是也不至於要做他的保鏢吧,想被我凌天保護的女人,幾乎只有我自己的女人可以做到。”
“怕你見過金溪後,就不會這麼說了。”
凌天沒有回答陶一淘的話,而是小聲道:“有人來了,很多人。”
幾十輛警車出現在凌天三人所在的街道上面,數百個真槍實彈的警察將自己的槍口對準凌天,金銘和陶一淘三人。
“你們三個聽著,馬上舉手投降,否則我們將殺